“胖胖,這麼有效率呢,你倒是給我個訊號啊”向缺下車後,猝不及防的兩個人已經全被王玄真給撂倒了,動作非常的乾脆利索。
“接著,就照著他們臉下手,人腦袋給我打成狗腦袋”王玄真彎腰從地上撿起對方掉下的棒球棍子甩手扔給了向缺。
兩人一人手持一根棒球棍,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地上的兩個人像雨點似的砸了過去,地上的人嗷嗷直叫喚,骨頭縫子跟針扎似的疼。
邱瀚是沒想到對方動手簡直一點徵兆都沒有,說幹就幹都沒猶豫,再說了,他們看不見自己開的是賓利啊,開賓利的人是能說揍就揍的麼?
王玄真和向缺真不慣著他們,別說一輛賓利了,這兩人就是他麼的開戰鬥機來的,也照揍不誤,一點都不帶留情的。
“大哥,大哥我們服了,錢我賠錢,賠錢,別打了行不行”邱瀚捂著腦袋在地上直打滾,連連求饒。
“我跟你說,人就是特麼的犯賤,刀沒砍到你身上你以為這玩意就是削水果的是吧,現在知道疼了後悔了,早他麼幹啥來的”王玄真吐了口吐沫,揮著手裡的棒球棍奔著對方的鼻樑骨就敲了過去。
“咔嚓”一聲脆響,折了。
這一下子揍完之後,王玄真算是有點解氣了,把人給打成狗腦袋是他必須的訴求。
“咣噹”揍完之後,兩人甩手就把棒球棍子給扔了,王玄真拍了拍手說道:“走,上車吧”
帕薩特被砸的挺慘但還是能開的,就是車一開起來四處漏風,熱氣直往裡灌。
“大寶貝,臉咋樣了?掉過來我看看”王玄真心疼的扭頭問道。
“破相了,有個口子”楊菲兒眼裡含著淚水,憋屈的說道。
右臉蛋的傷口有三公分長但卻不深,此時已經不流血了,這個傷口要是在身上別的地方那真不用太擔心,但是在臉上,還是在一個女人的臉上那就有點麻煩了,面板要是稍微嬌氣點的話,那真容易留疤。
王玄真呲著牙安慰著說道:“別上火應該能好癒合,晚上我買點豬皮給你燉了吃,補一下”
楊菲兒咬著嘴唇說道:“那能是一個道理麼?吃豬皮管臉上的口子啊?”
向缺挺頭疼的咧著嘴說道:“關鍵是,你家胖胖連雞蛋是不是雞下的他都搞不清楚,他給你做的東西你敢吃啊”
徐航點頭說道:“嗯,吃完容易攤上命案,我看大姐你還是算了吧”
帕薩特開出去幾分鐘後,躺在地上的邱瀚捂著鼻子起來了,旁邊的年輕人愣愣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邱瀚,骨頭······骨頭渣子都支出來了”
“我知道,鼻樑骨給乾折了······行,這兩人我必須給他廢了,肯定讓他們出不了莆田”邱瀚空出一隻手,摸出電話打了出去:“二叔,我讓人給打殘廢了,鼻子打折了”
“啊,在哪啊?”電話裡的人問道:“你怎麼天天惹事呢,前幾天剛老實了一段時間這又出事了?你惹禍比吃飯都勤啊”
邱瀚滿不在乎的說道:“就在離家十公里遠的地方······二叔我先去醫院看看,你幫我把人給找出來,我一定要收拾死他們”
“行了,去吧,去吧”電話裡的人語調挺平淡的說道:“特徵告訴我,晚上我就把人給你帶過來”
“黑色帕薩特,掛著廣州車牌,三男一女,口音也是外地的”
“我算是服你了,在家門口居然讓幾個外地人給打了,丟臉”
兩個罪魁禍首火速把車子開出了莆田市區直奔湄洲島,其實他倆怕的不是揍的那兩人尋仇,主要目的是儘快趕往懸空寺。
一個小時之後,下午五點多鐘,破爛帕薩特開上了湄洲島,向缺讓王玄真放慢車速,他詢問當地人有沒有知道懸空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