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邱山重領著邱瀚走了之後,陳冬隨即開口問道:“姐夫,這就拉倒了啊?”
“怎麼,你還打算趕盡殺絕啊?”向缺斜了著一眼問道。
陳冬頓時有點著急的說道:“不該這麼結局的啊,我設計的劇本結尾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走向啊,皮肉之苦那只是暫時的,休養一段時間之後人又活蹦亂跳的了,他要是忘性再大點的話那肯定得好了傷疤忘了疼,我覺得既然咱都已經得罪人了那就該下死手了,不能跟小孩過家家似的,我打你一下然後你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姐夫就我請的這兩個外援這個大結局可是略微讓他們有點掉面了,澤少爺你給咱姐夫介紹一下正常的結局應該是怎麼回事”
澤少乾咳了一聲,說道:“路子也不算有多野,就是操作的手段稍微繁雜了一點,口頭道歉那肯定不行啊,敲折一條腿也不痛不癢的,正常來講應該這麼辦······他家不是做醫療產業的麼?你要想讓這件事了結了那也行,你要給我錢那我不要,你給我把股份送上來,三成也行四成我也不覺得多,股份到手之後開始一點一點的蠶食他們,兩三年工夫就能偷樑換柱的,把他們全都給踢出局,到時候一轉手把所有的醫院全都給拆分乾淨了化整為零,這就是空手套白狼,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錢給摟進來”
澤少爺說的這種事,國內很多大衙內們都幹過,而且乾的人還不少,這些衙內也許並沒有什麼經商的頭腦,做生意也沒有過人的手段,但哪來的那麼錢呢,除了倒賣批文和拿地以外就是用這種方法,完全就是屬於空手套白狼。
向缺橫了他們三個一眼,說道:“這種錢,拿著不燙手麼?”
“呵呵,錢是燙手,但人家不也是心甘情願送上來的麼,我們也沒強取豪奪不是,商場如戰場啊心慈手軟肯定是不行的”
向缺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別的生意我跟你們說,搶了佔了那可能還沒太多大關係,但姓邱的他們做的這一行生意你要是給搶過來最後倒黴的可是你們,為什麼我就不和你們解釋了,但你們記住一點······善惡終有報,這個邱家你就是放那不管,用不了多少年他們也得樹倒猢猻散”
醫者父母心,但莆田系這類醫院哪有一點父母心,全都是後媽那一類的,禍害了多少人坑了多少人,這些人有的可能因為醫療事故死了,有的可能殘了,最輕的那也可能是白白花了錢什麼效果也沒有,做了如此之多傷天害理的事,那最後那些病人的因果得落到誰身上去?
誰掌管這些醫院,那自然就會落在誰的頭上。
陳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澤少和銘文卻是稍微有懵懂,沒太理會他的意思。
向缺也不再跟他們解釋了,就轉頭問道:“陳冬,半年多沒見你這是還閒著,屁事沒幹呢?”
“姐夫,別扯啊我已經改邪歸正了,現在正在學校進修宗教學。””陳冬一本正經的說道。
向缺楞了楞,挺無語的問道:“不是,你學這玩意幹嘛啊?”
“這不是受你啟發了麼,我打算研究研究中國的佛門和道派的發展史。”
向缺直接進入懵狀態,王玄真憋了半天后才問道:“這門學科,好像比較難找工作的,社會的接受面太窄了”
“呵呵,我需要找工作麼”陳冬斜了著眼睛一臉淡然。
當天,聊了一會天,又在酒店裡吃過飯之後,陳冬就被向缺給趕走了,跟著銘文和澤少爺出去嗨皮了。
在莆田耽誤了一天多的時間,還有件正事沒幹呢,懸空寺裡出來之後他們應該直奔馬羅村的,但卻被一個邱瀚給留了一天一宿。
向缺,王玄真,楊菲兒,還有徐航和曹善俊連夜趕回馬羅村,到的時候正好接近午夜。
曹善俊揹著手,站在馬羅村外仰著腦袋一臉的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