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和曹善俊盯著床上的撲克牌,無語的說道:“一個剛還俗的和尚,一個下山不久的道士,你跟我倆說玩會牌合適麼”
“哎呀,就是個娛樂,酒肉還能穿腸過呢玩會牌怎麼了?這才下午啊時間多的是你說不玩會咱們三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麼?萬一咱們要是看出點愛情來,你說你要拿棍子捅我的話關係都這麼好,我能不能拒絕你?”
“哎我去,你可真埋汰,玩就玩吧你還涉及到感情問題來了,不過我不咋會玩啊怎麼辦呢,身上就二百多塊錢你說這怎麼玩呢”向缺拿出錢放在床上。
曹善俊也搖頭說道:“就下山化緣那兩次看過人家鬥地主來的,剩下的我是啥也不會了”
“行了,鬥就鬥吧全國都一個玩法,咱們也不圖個非得贏的誰褲衩子都賠進去,就照著這二百多塊錢去玩,誰贏了晚上在火車上買點酒喝,這一宿不就對付過去了麼”
曹善俊羞澀的說道:“缺哥還有二百,我身上可一分錢都沒有,我真真是光著身子下山來的啊,你們也知道我買衣服還是你們掏的錢呢”
“小問題,我借你二百輸了也不用還了,就圖個樂呵唄”
“嘩啦啦”王玄真洗牌然後發牌,說道:“玩的也不大一塊錢一把的,碰見炸彈翻一倍,再碰再翻明白吧?”
“嗯呢,常識還是懂的,再高深點我就不太明白了”
“哎,這二百塊錢也不知道你能挺多久,別就輸沒了那可沒意思了”王玄真搖頭晃腦的說道。
開始玩了三把,王玄真似乎是運氣好,再一個可能也沒把向缺和曹善俊當回事,這三把他都要了地主,兩贏一輸總共贏了二十多塊錢,第四把向缺叫地主輸了,第五把曹善俊要然後贏了。
曹善俊洗著牌放好,抓牌,從這一把開始小和尚總共贏了八把,向缺七把,地主就來回的在他們兩個人轉悠,王玄真一把都沒叫過。
半個多小時後,曹善俊的二百塊錢變成了五百,向缺則是翻了一倍。
“這好像邪門了,你倆剛才偷吃春藥來的啊?這麼生猛呢麼,兩人活活的把我給剮了,一塊錢的小地主我怎麼會輸五百了?”王玄真擦著冷汗,抓牌的時候手都有點哆嗦了,不是輸的太多給嚇的,而是感覺自己太衰了。
向缺和曹善俊只要一叫地主,那肯定把把都是兩三個炸,王玄真偶爾要了一把,抓了兩個鬼但是小牌卻一堆,六八九沒有七,要不就是對三對四帶一個單五,這牌都絕了,都把王玄真給輸迷糊了。
輸紅眼了的王胖子,按著牌說道:“不對勁,你倆好像有鬼”
“大哥,玩個一塊錢的小地主我還得給你扮演一回周潤發唄?我犯得上把賭神給召喚到身上來麼”向缺略微有點懵的說道。
“胖胖,這是運氣,真的就是運氣”曹善俊在一旁說道。
“不行,肯定有事······這麼著吧,你倆光膀子,把上身衣服脫了我怕你們藏牌偷牌”
“五百多也夠喝酒了,要不收起來別玩了?”向缺問道。
王玄真搖頭說道:“這已經不是輸贏的問題了,而是上升到個人尊嚴上了,我被一個和尚一個道士打鬥地主給贏了五百多,這可略微有點丟人了,你倆趕緊光膀子我看看到底是我技術的問題還是你倆真玩鬼了”
向缺和曹善俊無奈,只能脫掉半截袖光著膀子和他玩。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王玄真輸的有點懷疑人生了,因為自從他倆光膀子之後自己輸的更慘了,地主一把沒叫過,而向缺和曹善俊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兩人你叫一把然後就我叫一把,你叫兩把我也跟著叫兩把,而且還是把把都贏。
王玄真眼睛通紅的盯著他們兩個半天不說話,眼神一直就往肚子以下瞄著。
曹善俊往後縮了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