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火堆旁。
酆七七和曹善俊兩個人好像有點沒心沒肺的閒聊著,向缺,王玄真和蓉蓉低著頭等著電話裡的回信。
他們三人都知道那幅樓蘭古地圖不可能是假的,上面的地名也絕對是真的,只是時隔兩千多年了誰也沒辦法驗證出來那到底意味著什麼意思。
“這副地圖當初蘇荷交給你的時候,她可能也已經記下了,那你說茅山是不也得出手了”王玄真忽然問道。
“毫無疑問的,她不是說過麼那幅地圖她們已經到手多年了只是一直沒有研究透,曾經來過樓蘭古國幾次但是都無功而返了······嗯?”向缺忽然話語一頓,愣了愣後抬頭看著天際。
“怎麼了,想到什麼了?”王玄真問道。
“茅山一直沒研究明白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也許······是沒到某個時機吧,比如這個?”向缺伸手指了指天上。
“你那意思是,星象之力被勾動有可能是和樓蘭古國有原因?”
向缺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爹辦事太損了,讓我們來這也不給交代清楚了,甩下一句話人就走了,他倒是給咱們說明白了啊,稍微指點一二咱也能少走不少的彎路呢,你說咱是為啥訴求來的都不知道,冤枉不的?”
同一時間,距離向缺他們紮營五十公里遠外之處。
兩輛蘭德酷路澤,兩臺悍馬並排停在一起,外面呼啦啦的站了能有一群人,至少十幾個之多。
“三垣四象今天又有異動了,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一線天,四象居中,二十八星宿還差一段時間才能歸位,這入口估計要明天午時左右才能開啟了”悍馬裡一個青年斜靠在座椅上抬著眼皮慵懶的說道:“原地安營紮寨,休息到明天”
在青年躺著的悍馬車外,站著兩個樣貌極為相似的老者,但其中一人手臂卻齊肩而斷少了一隻胳膊。
“那幅地圖,肯定在他的手裡麼”
一個女子低著頭嗯了一聲:“在,只是不知道他對地宮的事有沒有放在心上,也許曾經來過,像我們之前幾次那樣無功而返就回去了,你覺得這一次他會來麼”
“為什麼不會來呢?以他的能耐絕對不會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來這亂闖一通的,他如果來過一次的話就該看的出來,想進樓蘭地宮不是隨便闖闖就能進去的,得需要一個契機”
女子繼續低著頭,輕聲說道:“鬥了幾次,還要再接著鬥下去麼”
“呵呵,自人類世界成型以來世上就從來沒有缺少過人與人之間的爭鬥,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與人奮鬥其樂無窮!我們爭不過天道,也去不了地府,那要想其樂無窮就只能和人鬥了,他是個不錯的對手,最後不鬥出個結果來我是不會甘心的”一個青年提著把桃木劍走到兩人身旁,淡淡的說道:“我和禮軍還有秋子都是不服輸的人,輸一次我們可以不當回事,兩次心裡就得憋屈,三次那已經就是心理的魔障了,不鬥贏他我們這輩子就只能原地踏步了”
蘇荷嘆了口氣,眼神飄向悍馬那邊低聲說道:“你們不覺得這是在與虎謀皮麼”
“除了虎,這世上還有豺狼,熊瞎子和豹子呢,他是虎我們也不是貓啊”張守城淡淡的說道。
趙禮軍,蘇荷,李秋子,張守城再次相遇於西域羅布泊樓蘭古城共同面對他們宿命中的那個敵人。
篝火旁,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許久的沉默。
蓉蓉倆連忙接起電話,沒等她開口呢電話裡就有人急不可耐的問道:“蓉蓉,這卷綢布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爺爺······”蓉蓉看了眼王玄真他們,對著電話說道:“是,一個朋友的,我恰好碰見覺得可能像是西域樓蘭古國的東西就拿過來看了看”
“呼,呼,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