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蘇荷咬著嘴唇低頭叫了一聲,她語調裡的那股子忸怩和羞澀可能除了當事人向缺外,其他人都沒有聽出來。
這是黑暗裡,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狗血故事。
趙禮軍只當蘇荷有事,隨即挺關懷的問道:“你怎麼了?”
蘇荷胸膛略微起伏著,努力的壓低心裡的那一抹躁動:“向······向缺,你,你想想辦法行不行?我,我們不能在這乾等著啊,求······求求你了向缺,可以麼?”
“你求他幹什麼,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趙禮軍略微皺眉,不滿的說道。
但其實,蘇荷對他說的這個求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希望向缺能把手拿下去,這傢伙太壞太損,當著趙禮軍的面居然敢肆無忌憚的蹂躪她,更何況在沙漠裡天太熱衣服穿的本來就少,蘇荷下面也就穿了個短褲而已,向缺狗爪子甚至已經不止一次的觸碰到了她的面板。
蘇荷是有潔癖的人,生理上和心理上有雙重的潔癖,並且非常嚴重,她和趙禮軍相處這麼多年,到現在為止茅山的這位公子哥最多也就是摟過她的肩膀而且還是下意識的,但她卻接二連三的被向缺給侵犯過了,這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向缺很惡趣味的收回爪子,故作一本正經的說道:“在未知的危險面前,我們最好的選擇就是按兵不動,然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讓我想辦法我也兩眼一抹黑啊,這個破地宮未知變數太大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一點頭緒都理不出來,你就說那群蟲子吧,鬼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三昧真火居然都燒不到,並且這群蟲子居然還很人性化的產生了靈智,我才疏學淺你們見多識廣,說說看誰知道那蟲子是什麼?”
頓時一片沉默,懸空寺,古井觀,龍虎山和茅山的四方人全加在一起也沒人能認的出來那蟲子的出處,他們甚至敢絕對的肯定恐怕這蟲子在道派的記載中就算有,那也是少的可憐的。
“砰”牆壁一頓晃悠,一抹灰塵從棚頂往下落,灑了幾人一身。
“唰”幾人同時望向外面,明顯感覺剛才有東西撞在了外側的牆壁上。
“吼······”外面,有人突然怒吼了一聲隨即接著喊道:“乾坤無極,震八方······崑崙大道臨身,通天祖師急急如律令,懾”
“砰,砰,砰”連番巨響猛然傳來,屋裡的人甚至很明顯的感覺到腳下一陣晃悠。
外面有人幹起來了,戰況似乎頗為猛烈,除了那一連串的震動外裡面的人全都感覺到了一股股濃郁的天地之氣瀰漫在四周。
“這麼強橫的道氣······也就只有崑崙派裡那兩個通陰的老者能凝聚的出來了”趙禮軍咕嘟的嚥了口唾沫,驚懼萬分。
向缺忽然說道:“只有一個了,斷手的那個剛才已經被那群蟲子給吞的渣都不剩了,只剩下一副皮囊了”
“死,死了一個?”蘇荷和趙禮軍還有李秋子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一個通陰的人死在這裡那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們這些人就算全加起來也是不夠看的!
向缺上前一把拉開房門,趙禮軍咬牙說道:“向缺你瘋了不成,這個時候你跑出去是找死麼”
向缺頭也不回的就邁步走了出去,只扔下一句話:“大局為重,這個時候我們不管是敵是友那肯定都是一條線上的,對立面是誰?不是你我他,而是整個地宮明白麼?那個通陰的老人要是再死的話,我們想出去都難了,必須得保證有個高手能坐鎮才行”
“大家現在屬於被拴在一條繩上了,都是螞蚱,他們死了你能跑麼?”李秋子提著劍隨後跟在了向缺的後面。
趙禮軍臉色陰晴不定的轉了轉,隨即罵了聲也跟著出去了。
很多人都說國人就是有這麼個劣行,不懂得抱團只知道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