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楊菲兒的背影,王玄真徹底蒙圈。
“不應該是這個路子啊”王玄真坐在椅子上拿起剩下那半瓶紅酒咕嘟咕嘟的仰頭全給幹了。
走到樓梯上的楊菲兒,這時回過頭小臉紅撲撲的說道:“少喝點”
王玄真放下酒瓶,斜了著眼睛說道:“身體素質太好,區區小酒不在話下,放心吧”
楊菲兒無語的轉過了腦袋:“心真大,活該自己獨守空房啊”
樓下王玄真獨自一人點了個煙徐徐的抽著,腦袋裡忽然回憶起楊菲兒臨上樓前留下的那句話,想了半天之後,他忽然一扇自己的嘴巴子。
“啪”王玄真跟條狼狗似的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急頭白臉的衝到了樓上去:“怎麼反應這麼慢呢,明顯這不是把暗示給錯過了麼”
“咚,咚,咚”上樓後來到房間外,王玄真直接伸手一頓急促的敲著房門。
“誰呀”
王玄真喘著粗氣,略微有點小激動的說道:“那什麼,我拿套換洗的衣服。”
“嘎吱”房門推開,楊菲兒穿著睡衣靠在門邊上,正把頭髮散下來。
“咣噹”王玄真隨即一推她,人直接就闖了進來。
楊菲兒瞪了他一眼,說道:“不是說,今天晚上不讓你侍寢了麼。”
“你說不讓就不讓,誰贏了誰說的算,咱倆憑啥你動動嘴皮子說不讓就不讓啊?來吧,武力之下見分曉……”
王玄真忽然一彎腰直接就把楊菲兒給抗了起來,楊菲兒說道:“放我下來。”
“這個時候你就是說整死我都不管用了……”
第二天一早,向缺和陳三金下來用餐,兩人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王玄真盯著兩個黑眼圈子蹣跚著從樓上走了下來。
“咣噹”王玄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回頭跟傭人說道:“給我來一碗腰子湯”
傭人頓時都懵了,非常不解的問道:“先生,什麼叫腰子湯?”
“腰子,就是腎,你腰兩邊那塊裡面的肉明白麼?”
傭人啊了一聲,點頭說道:“這個位置還真有,前幾天廚師買回來的,羊腰子,牛鞭什麼的,準備炒點尖椒做著吃呢,您這是要喝湯?哎,這味是不有點大啊?”
王玄真擺了擺手,說道:“我告訴你怎麼整,腰子切片,牛鞭切成沫用開水過一下然後直接放湯裡,你看看有沒有枸杞什麼的,有的話也抓一把扔裡面,然後放點鹹鹽調一下就可以了”
“不是,那這味你能咽的下去麼”傭人不解的問道。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捏著鼻子一仰腦袋就喝下去了,去吧,去吧,趕緊的我急需補一下不然走道的時候兩腿容易跑偏”王玄真催促著說道。
向缺眨著迷茫的雙眼,指著他的黑眼圈說道:“一宿沒睡啊?”
“那倒不至於。”王玄真低著頭略微有點羞澀的說道。
向缺嘆了口氣,說道:“胖胖,別怪我沒提醒你,記著點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菲兒姐一旦被你給開發出來,那可是有剎不住的趨勢,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王玄真大咧咧的搖頭說道:“沒事,整兩碗湯喝下去,滿血復活,我還能大戰三百回合,殺個片甲不留。”
“那我只能給你默哀了”向缺語重心長的說道。
當天下午,向缺和王玄真去了懷柔的一個療養院看望曹善俊,從醫院出來之後他就被陳三金給送了過來,人雖然無恙,但身體遭受重創之後他至少還得要調理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如初。
“你呆的挺滋潤啊,感覺你臉色不錯呢”
療養院的湖邊,擺著幾個躺椅,三人躺在椅子上旁邊放著茶壺,泡的是正宗的雨前龍井。
曹善俊,抿了口茶枕著胳膊說道:“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