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w省東亭村劉家祖墳山坡下。
“大師,好手段啊,之前出事的時候來祖墳我感覺陰氣嗖嗖的,後脊樑骨都冒冷風,現在剛從墳上下來就感覺身上暖洋洋的,又跟沒出事的時候一個樣了。”劉三爺這幾天都和王家這位風水大師混在一起,開始的時候他還對對方抱著遲疑的態度,但是幾天一過這個懷疑轉變成了佩服,敬仰和尊重,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感謝。
王家來的這位風水大師相當的具有高人風範了,他在佈局破祖墳的風水殺陣之時居然一點也不藏著掖著,劉三爺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他就一直在那邊佈陣邊講解,這完全是等於手把手的教了劉三爺一些風水方面的秘術和手法,可以說讓人那絕對是受益匪淺的。
劉三爺很感謝,很有一種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感覺,跟在大師身後呆了幾天,知識面掌握的比他之前幾年道聽途說的都要有用,這個大師絕對是良心好人啊。
“嗯,此地陰氣盡散了,殺陣已解,祖墳無恙”大師揹著手一臉的高深莫測和淡定,仰著腦袋徐徐說道:“不過你們也不可掉以輕心啊,謀算你家祖墳的人也是個中高手如果他察覺到自己佈下的風水大陣被人破了之後,是完全有可能在殺個回馬槍過來的,不得不防啊”
劉三爺頓時有點著急的問道:“哎,那大師這可怎麼辦是好呢?要不,要不,您在村裡多停留幾日,等待風頭一過您在離開?關於報酬這一點你放心,家裡人心裡會有數的。”
大師略微一皺眉,態度明顯有點憤憤不岔了:“行善於天下的人是能用錢來衡量的麼,我們王家世代都是以風水術法為人解憂為己任,錢財對我們來講乃是浮雲,是身外之物,你不要拿世俗的眼光來衡量我們,這是侮辱,是褻瀆,知道麼?”
劉三爺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是,是,是,大師教訓的是,那您看·······”
大師揹著手踱了幾步之後,搖頭晃腦的嘆了口氣,似乎頗為為難的說道:“我話都已經說到這了,要是不替你們把善後的事解決清楚了,那對我來講心裡也是頗為過意不去的”
“是,是,大師懸壺濟世,一代高人風範,大善人,大善人吶”
大師仰著鼻孔嗯了一聲,隨即說道:“這樣,我跟你說哈,現在的風水法陣已經破了對方應該隨後便會知曉了,我敢斷定他如果和你家仇怨解不開的話肯定還會再次捲土重來設計你們的,如果對方再下手你家中有人再出事的話,那就照著我接下來吩咐你的去做,我可保你們把問題都迎刃而解”
劉三爺萬分感激的說道:“大師您說,您說”
“附耳過來。”王大師勾了勾手指,在劉三爺耳邊說道:“如果家中人再有事,你就這麼辦·······”
二十分鐘之後,東亭村外的一輛車子一騎絕塵的駛出了村子。
劉三爺翹首張望,感慨的說道:“這世道,還是好人多啊,好人有好報吧”
車裡,王大師抹了把頭上的冷汗,略微有點虛脫的堆坐在後排嗓子嘶啞的說道:“這戲子是真不好當啊,太嚇人了。”
當天夜裡,劉家就覺得祖墳事已過,風波漸停,劉老爺子依舊在病房裡昏迷不醒,但事總不能這麼拖著,於是來到j省匯聚的人開始陸續回返。
醫院樓下,最後一次看望了劉老爺子的劉長河上了一輛奧迪車,劉坤站在車外神情略微有點蕭瑟的說道:“長河,回去之後注意點,別掉以輕心了,我總覺得右眼皮跳個不停,糟心事可能還沒完呢。”
劉長河在車裡,仰著腦袋擺了擺手說道:“你慌什麼慌?安下心別多想,實在不行你去國外轉一轉,不就是個傳聞麼,坤哥淡定一點吧。”
“哎,道理我都懂但心裡能不惦記麼”劉坤忽然地下腦袋,指著劉長河的腦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