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向缺和曹善俊起床,王玄真又是一驚一乍的指著他們兩個說道:“哎呀我去,不是,這藏區是你們的福地麼?怎麼睡一覺起來,又高潮了呢?”
向缺,曹善俊兩人臉色繼續潮紅,腦門子上也繼續泛光,給人的感覺就是容光煥發,面板還是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基本上都快要接近水靈靈的層次了。
“昨晚,你倆該不是揹著我出去摟一發了吧?”王玄真斜了著眼睛挺嚴肅的說道:“這就不對了哈,都是兄弟有福得同享才對麼,吃獨食那就不太好了”
“別特麼扯犢子了”向缺想了想後,詫異的說道:“估計問題是出在地域這個問題上了,我倆都比較親近佛門,藏區佛教鼎盛我們可能是受了佛力加身的緣故,可能看起來狀態略微有點不錯而已”
其實,向缺也搞不懂為何他和曹善俊到了拉薩之後身上會出現這種變化,對他們來講說是福地也真差不多了。
曹善俊忽然莫名其妙的說道:“昨晚睡覺感覺是挺舒坦的”
吃過早飯,上車趕路,兩條煙一箱礦泉水外加乾糧還有牛肉乾,補給買的非常足,由於不知道這一路要逛到什麼時候所以東西必須得準備齊全了,藏區地廣人稀一旦把車開出去之後要是趕不到有人的地方,那就得自力更生了。
豐田霸道上路,駛離拉薩,出了城區之後由於沒有目的地所以連導航都沒用,王玄真直接捋著一條路就踩著油門開了出去。
車裡,王玄真瞅著後視鏡,曹善俊靠在車窗上眼睛望著車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玄真朝後面努了努嘴,向缺隨即回頭問道:“小曹啊,既然你知道自己前世是在藏區修行得道,那冥冥中就沒有啥感應麼?比如······靈光一閃之類的,你就算武功廢了那六識也應該比常人敏銳多了,難道你就沒有啥感悟麼,就不能感應出個大概的方向?”
曹善俊靠在車窗上茫然的搖了搖腦袋。
向缺不甘心的繼續問道:“那得有個目標吧?比如是去什麼名山大川呢,還是去什麼山野小廟,或者去喇嘛寺一類的地方,你覺得是什麼地方能讓你恢復過來,還是吃點什麼靈丹妙藥的,然後你就能開竅了”
王玄真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我覺得這就是因為所以的關係,你們看哈,因為怎麼怎麼樣所以他就能恢復了,那這個因為得怎麼給找出來呢?這就是咱們的目標了,對不?”
曹善俊坐在後頭,用一種看待白痴的眼光說道:“你倆就別費心了,我要是知道什麼因為所以還會在這苦惱麼?沒看見我一個勁的朝往外面張望呢麼,你倆以為我看風景呢啊?我也在尋找目標呢”
王玄真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朋友,你沒忽悠我們吧?”
曹善俊呵呵了,說道:“你都多傻了,我哪好意思忽悠你啊,我是真不知道”
“哎,咔咔的就是逛吧,一路馳騁策馬揚鞭了”向缺靠在座椅上,翹著腳略微有點無奈的說道。
此時,距離豐田霸道東北方向幾十多公里遠的地方,一個施工隊正在搭建一座高架橋,橋的兩邊都已經建好了,只剩中間一塊還沒有被合上,橋下有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洞口,施工隊正在往裡面加鋼筋灌混凝土,這是在打樁,樁打好之後橋面架上去,兩邊的橋體就能合攏上了。
打樁已經快要完事了,橋墩的高度幾乎要和兩邊的橋體平行,用不了多長時間橋面就能重合了。
只是,原本對路橋公司來講比較簡單的一個橋體架構工程卻讓在場的施工隊神色非常的嚴峻,幾乎每一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挺凝重的。
這個橋面的架設如今已經是第三次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施工隊就耗在了這,連續兩次打樁結束之後在上邊架設橋面時,眼看著就要和兩邊橋體重合了,但卻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