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體內魂魄被逼出,向缺隨手一劍劃過,頓時對方立即形神俱散連入陰間的機會都沒有了。
向缺非常平靜的左手拎著打神鞭右手拿著斷劍,衝入喇嘛群中後直接一個衝刺就展現出了所向披靡的架勢,但凡有被打神鞭一鞭抽到的,魂魄都被逼出體內,再來一劍,那人就是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此時的向缺殺進人群,頓時就讓喇嘛心驚膽顫了,但凡有死在他手的人全都魂飛魄散了,這可是真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唰”喇嘛大驚,瞬間就分開一條路,對向缺圍而不攻,不敢再阻攔他了。
向缺大踏步的衝到白衣菩薩身旁,離的如此之近他發覺對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沁入心脾令人有些心曠神怡了。
金輪法王臉色鉅變,揮手讓身邊人停下,他轉著眼珠驚愕的在向缺身上打量幾眼後,詢問道:“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插手我們密宗的事”
向缺提著打神鞭和斷劍,一臉淡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聲吼,我是雷管。”
“姓雷?好,好。”金輪法王鐵青著臉,點頭說道:“你們內地風水陰陽界的人不可隨意插手我們藏區密宗事務,這一點難道你不清楚,觸犯條例你就不怕藏區密宗拿你法辦不成麼。”
向缺一愣,這個規矩他確實還不太清楚,看對方說的挺鄭重其事的那想來確實還真有這個約束,只是這跟他有個屁的關係。
“我做事全憑個人喜好,說句不太吹牛逼的話,神佛都管不了我你算幹啥的,跟我談規矩”向缺斜了一眼旁邊的人,女菩薩就跟石像似的,杵在那一聲不吭面無表情,連最起碼的感激都沒有表露出來。
“這女的,太生性了”向缺無奈,這好事做的,一聲謝都沒有撈到。
金輪法王身邊匯聚另外兩個白教和花教的上師,臉色挺陰晴不定的盯著向缺,其中一人陰森森的說道:“你,這是打算和我們密宗為敵麼·······”
“呵呵,至少我身後還有個黃教的女菩薩呢,你扯這麼大的旗幹啥,你們三個能代表整個密宗?扯虎皮拉大旗,呵呵了”向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淡淡的說道:“再說了,就算為敵又怎麼樣,你當我不敢殺你們麼,我就是生屠了你們這幫喇嘛,又能奈我何?”
古井觀的人向來跋扈,以前向缺是實力不濟,牛可以吹一點但底氣真不太硬,可他自從踏入通陰之後,連入通陰幾十年的北邙張天師都敢叫出來較量一番,密宗的人他還真不怵。
“你敢得罪密宗,我們可以讓你踏不出藏區,你觸犯條例在先,內地風水陰陽界也說不出什麼來的。”花教喇嘛憤而說道。
“唰”向缺揚起斷劍,劍芒透三尺:“你看你,非得逼我一個小老百姓跟你訴說一個恃強凌弱的故事,那我就給你上一課讓你知道什麼叫,莫裝,裝容易遭雷劈”
不遠處,曹善俊挺懵的說道:“一段時日不見,缺哥什麼時候這麼霸氣了?好威武”
王玄真呲著牙花子說道:“這他要是喝點酒效果可能會更好,喝酒前他是中國人,喝完酒中國都是他的,老霸道了”
“圍上······殺了他”金輪法王怒吼著揮手說道。
“嗖!”金輪仿若一道圓月,旋轉著飛速而來。
向缺直接驅動手中斷劍迎頭而去,“當”一聲脆響,劍尖頂在金輪上,恍然間一股刺眼的光芒四散而射,金輪登時就被斷劍給壓著緩緩退去。
“殺神白起之威,豈容你們來褻瀆,當斬”向缺咬牙咬破舌尖,精血含在嘴中後被他猛然噴出,一道血箭直落斷劍之上,瞬間那鏽跡斑斑的鐵劍頓時爆出一抹透人心絃的煞氣。
“嗡”鐵劍狂顫不止,煞氣凜然一瀉千里。
“噗通”向缺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三叩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