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向缺和王玄真離開了貢吧山,至於曹善俊則是留在了甘丹寺裡無法抽身。
班禪大喇嘛離開之後,宗教局的人就給甘丹寺這邊傳了個訊息,官方式的回應了此次活佛認證,經過宗教局的具體瞭解,他們認為此次活佛轉世是不存在任何問題,可以予以認證。
班禪大喇嘛怕了明悟大師,那宗教局的人則是怕自己從藏區沒法返回京城,八個人全都帶傷,個個骨折,這至少也得要兩三個月才能好轉,這期間萬一要是再出點事那小命真就要給交代這了,你看那眼鏡徐不就是個好例子麼,在病床上都能在再次負傷,那要是離開醫院人指不定得啥樣呢。
曹善俊留在甘丹寺還要授傳承和接受灌頂,這一來一去得要費不少的時間,向缺和王玄真自然沒辦法在這乾巴巴的等著,只得離開貢吧山往回返了,再來之前他們是三人來的,但曹善俊留下之後,他們卻也是三人回返的,因為多了一個丹干卓瑪。
這位女菩薩尋了活佛歸來,算是大事已成,據曹善俊說丹干卓瑪也是要入世修行的,這一修她也無處可去,正好向缺他們回京那就把人給帶著吧。
向缺和王玄真對此也沒啥意見,多了一個挺養眼的菩薩旅途至少也不會寂寞了。
下貢吧山,在村子裡取車,向缺和王玄真坐在前頭,丹干卓瑪懷裡摟著雪貂一個人坐在後座雙眼無神的看著車窗外面,豐田霸道一路疾馳回到拉薩然後換車,當下車的時候丹干卓瑪的頭上多了個鴨舌帽,帽子的帽沿壓的很低遮住了她那不染塵埃的臉孔。
王玄真在她腦袋上盯了幾眼隨後,用手指著她的腳下說道:“菩薩,你這明顯是顧頭不顧腚啊,腦袋檔上了,怎麼腳還光著呢,在西藏這地方你露就露了可能是習慣,但出了西藏後你再這麼整,那挺非主流的,不出一天你這雙腳的照片就得傳的到處都是”
向缺也挺奇怪的,為啥這個女人一直都不穿鞋,為啥光著腳還不凍的慌,為啥光腳走路腳還看著白嫩白嫩的一點都不埋汰呢。
王玄真無語的說道:“這個謎你就別探討了,就像梅超風似的手指甲那麼長她是怎麼擦屁股的,楊過只有一隻手指甲蓋是怎麼剪的,這些問題永遠都是未解之謎,你要想搞清楚那就太累了”
向缺嘆了口氣說道:“行了,到機場旁邊找個店,給她買雙鞋穿吧······菩薩,城市裡不比藏區這麼幹淨,到處都是玻璃碴子和狗屎什麼的,踩到啥我估計你都得挺鬧心,把鞋穿上吧”
“可以”丹干卓瑪簡單的回了一句。
一天之後,飛回京城,回到貢府別墅。
別墅裡陳三金和陳夏早已離去只剩下看屋子的保姆和廚師。
休息了一天,向缺就跟丹干卓瑪探討了一下她得怎麼入世這個問題。
“菩薩,你這得怎麼入世呢”飯桌上,葷素搭配著做了幾個菜,一半是向缺和王玄真吃的,另一半是專門給丹干卓瑪準備的。
丹干卓瑪用筷子夾起片白菜葉細嚼慢嚥的說道:“隨緣就行了”
向缺眨巴著迷惑的眼睛,說道:“那得怎麼才能算是隨緣呢?隨便的過下日子就是隨緣麼,有沒有啥特殊的規定啊,比如你看哈,你跟著我們那能管你衣食住行啥的,但假如,我是說假如你要沒認識我們呢?你出了藏區,吃啥,住哪,靠啥生活啊,總歸得要花錢吧,但錢從哪來呢?你就說活佛那小子吧,他之前也是入世修行,但卻一直是跟著我們混的,要不跟我們混他幾天就該餓死了,因為他啥也不懂啥也不會”
在回返之前,向缺就瞭解到了,這個丹干卓瑪她就像是一頁白紙似的,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沒上過學也沒什麼技能能把自己的名不查字典寫出來就不錯了,在藏區呢她是不愁吃喝不愁住行的,到處都有她的信徒就光是供奉,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