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一棟停工多年的爛尾樓裡。
跟蹤的尾巴躺在地上,向缺手插口袋站在一旁抽著煙,王玄真似乎是看之前向缺圈踢的時候比較過癮,他也來了練手的心思,照著地上那人咔咔的就是一頓亂踢,直到踢的腳趾頭都疼了,他在晃了晃腳尖說道:“說不說?嗯,不說是吧······繼續踢你,直到把你腦袋踢放屁了為止”
“你是不嘴硬?”王玄真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蹲下身子,比劃著他的嘴說道:“你要不說,我砸爛你一嘴的牙,以後吃飯你就往嘴裡插根管子,改喝粥得了,禿嚕禿嚕的喝著也挺舒坦,就是沒辦法跟人親嘴了,因為小姑娘可能會嫌你埋汰”
“噗······”尾巴吐了個血沫子,仰著臉都要哭了:“大哥,你讓我說啥啊?你就打了我半個小時,一句話也不問,就問我說不說,你讓我說什麼啊?我倒是想說,可你得提問題啊”
“哎呀,胖胖你打的也太入戲了,咱能快點進入正題麼,逼供,你總歸得問點啥吧?”向缺都無奈了,王玄真“咣,咣,咣”的踢了人半個小時,啥也沒問你讓人咋交代啊。
“啊,我擦,太盡興了”王玄真撓了撓腦袋略微有點尷尬的問道:“哥們,我就問你,跟著我們幹啥,誰讓你來的,有啥訴求”
“啪,啪,啪”王玄真拿著磚頭子拍著他的臉蛋,又說道:“別狡辯哈,我們既然能把你逮來那剩下的就不用解釋了吧?交代一下,我讓你少受點罪,不交代那我就繼續圈踢你”
“踩點的,我知道你們住在貢府,挺有錢的,最近手頭緊,打算把你們綁了,換點錢花花”尾巴咬牙說道。
“是這麼回事麼?”王玄真斜了著眼睛問道。
“嗯,不然我還能劫色啊?”
“讓你嘴硬”王玄真舉著磚頭,奔著他嘴就鑿了下去。
“咔嚓”牙齒崩裂,清脆的動靜傳了出來。
那人血呼啦的張著嘴,吐出幾塊碎牙。
王玄真繼續說道:“踩點,還跟著我們進了金碧輝煌,偷摸在人群外面打電話,你還不老實是吧?那行,你就看我有沒有手段得了”
王玄真隨即起身,從工地的廢墟里翻出來一根鐵管,然後動手把對方褲子給扒了下來。
“能不能少點套路,多一些真誠”王玄真用鐵管摩挲著對方的屁股說道:“我這人呢對於一切的愛恨情仇都會用一種非常直觀的方法來表達,就拿恨這方面來說吧,我覺得動手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剛才那些都只是開胃小菜,現在正餐來了······最近一段時間,天黑我就比較寂寞,所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琢磨出了一套功夫,用通俗易懂的詞語來描述,就叫直搗黃龍”
地上的尾巴哆嗦的看著王玄真說道:“你,你要幹啥啊?”
“直到黃龍啊,我用這根鐵管從你後面捅進去,你說我能不能把一泡黃屎從你嘴裡頂出來?”
“沒這麼折磨人的”
王玄真把鐵管懟到他眼上,徐徐的說道:“瞄準,準備進攻了哈”
向缺忍著噁心掉過腦袋,抬頭望天,不忍直視。
“我說,大哥,我說還不行麼”那人感受著屁股溝上的一絲涼意,終於崩潰了,因為這人整的太埋汰,他真怕自己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剛消化完,還沒拉出去呢,就被從嘴裡給頂出來了。
“哎,你看,反應快點不就得了麼,交代清楚了,管子我就放在你身後,什麼時候我滿意了什麼時候我再挪開”
“李言,是李言讓我跟著你們的······”
向缺和王玄真都楞了,這個名字很耳生,兩人從來都沒有接觸過。
“幹嘛的他是,這人是什麼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