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向家屯向老實家中已是人去屋空,院內養的雞鴨依舊在,地上仍然很乾淨,但鄰里卻都知道天還沒亮的時候,向家的小兒子就找來了四臺車把家人全都給接走了。
院外,兩個陌生人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出去,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人已經走了,今天早上離開的,我們沒派人盯上,因為上次失手後表明他的警惕性很高,所以這次在其中一輛車上裝了定位”
“不用盯的太死,他家裡人就是個誘餌,目標是他······”
京城,國貿三期八十八層,李言結束通話手機淡淡的衝著李默唸說道:“你的師兄應該已經死了”
向家舉家撤離,這個訊息意味著向缺殺了孔德成,也隨之知道了他是孔府子弟的訊息,李默唸表情非常的平淡,他甚至都沒有過多的在乎自己的師兄死活的訊息,而是問道:“那我們要通知孔府麼?”
李言聳了聳肩,說道:“得讓他們自己知道才行,孔德成看不透自己被當槍使這件事那是因為他太蠢笨,孔府裡聰明人那麼多,你要是主動把訊息給遞過去,也許他們就能看透這件事的本質了,我們就會平白攤上孔府的惱怒,這個是沒有必要的,慢慢來不用急,遊戲不是才剛開始麼”
李言的遊戲剛剛開始,王崑崙他們的遊戲也才正當時。
拉斯維加斯,凱撒皇宮賭場的停車場裡,凱迪拉克燈光熄滅,車裡的人都沒下車,只有王崑崙張小龍和高中勇,至於小亮則是沒在車內,凱迪拉克的後備箱中裝著滿滿一包的軍火,向缺那邊來電話要立即,馬上的辦了劉坤,王崑崙這邊就相當於是接了聖旨一樣,將動手的日程給提前了。
王崑崙很瞭解向缺,他就知道一點,如果向缺不是碰到火燒眉毛了的事絕對不會催促他提前動手的,這一催促就擺明了向缺肯定是在國內碰上棘手的事,解決不通了。
張小龍搓著疲憊的臉蛋子,說道:“哥,劉坤這孫子每晚必到賭場來消遣,玩到午夜左右收攤,如果賭場裡有節目的話他就乾脆直接住在這裡的酒店不回去了,如果沒有節目,十二點一過他就會打道回府了”
高中勇接著說道:“在賭場肯定不能下手,這裡的安保很全面,保安的人身上都帶槍了,賭場裡都是攝像頭,最關鍵的是賭場老闆和當地官方關係太好了,槍響在賭場那警察就得尥蹶子往這趕了,剩下的就只有兩個方案可行了,要麼是在他回去的路上,要麼就是在他的家裡”
張小龍抿著嘴,看著王崑崙遲疑了半天后,還是再次問道:“哥,這麼倉促的下手危險性和不確定性太大了,諸葛亮還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呢,對吧?”
王崑崙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四個皮匠頂不上一個諸葛亮?”
“哎呀,哥,話不是這麼說的,關鍵的是諸葛亮手下有千軍萬馬,咱們就四個光桿小兵,他不用衝鋒陷陣只需在後面坐鎮指揮就行了,但咱們得親自提槍上馬啊,諸葛亮輸了可以捲土重來,那咱們要是輸了你說這重來的機會在哪呢?”
王崑崙半天沒吭聲,高中勇扒拉了下張小龍說道:“閉嘴得了,崑崙哥是大腦我們是手腳,腦袋指揮胳膊腿,讓你往哪走就得往哪走”
張小龍抻著脖子說道:“我是就事論事”
“對你們來講卻是唐突了,對我來講也是趕鴨子上架,不上不行,就好像我要是有事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會搖頭拒絕,但向缺有要求於我我也不能拒絕是一樣的”王崑崙靠在座椅上,神情疲憊而又無奈,別人他能拒絕但對向缺那真是說不出這種話來。
與此同時,拉斯維加斯的距離賭場二十多公里遠的一片高階別墅區裡。
一個黑影翻牆而入,進入某棟別墅,觀察別墅區里布置的攝像頭後,他身形矯健的躲開監控,腳步快速的踩著點,連續在幾個監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