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崑崙他們抵達第五大道的時候白天,向缺和王玄真進入港島的時間則是在半夜。
港島的繁榮在幾十年前體現出了內地的落後,而相隔了幾十年,兩地再一對比基本上就不分彼此了,港島這裡有的內地幾個一線大城市同樣也有,甚至隨著發展內地已經有趕超港島的勢頭了。
從貨櫃車上下來,踩在港島的土地上,確實如王玄真所言,向缺立馬就感受到了這個城市裡那股濃濃的銅臭味,這個感覺不是形容詞而是確實如此。
在向缺的眼中,港島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團巨大的財氣之中,這個財氣是隨著城市的發展漸漸凝聚而成的,就像在國內一樣,西安,南京這一類古都和京城的上方都是鴻蒙紫氣,那是曾經或者現在成為一朝之都的徵兆,那在港島由於經濟發達那自然就是財氣濃郁了,所以在這裡賺錢遠要比其他地方要容易的多是有道理的。
國內,西北和東北的城市這些年一直在嚷嚷著振興大西北,發展老工業基地的口號,可是幾年下來努力也做過了,力度也下的很大,但這兩處地方就是發展不起來一直原地踏步,不是這裡的人和政府不行,而是財氣太淡薄了不聚財,那自然也就不會聚攏人氣,人財都不具就是人財兩空,又拿什麼能發展得起來呢。
下了貨櫃車後,兩人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此時已是半夜時分了想做什麼都不太合適,一切只能等明天再說。
一夜無話,隔天清晨,酒店窗臺前王玄真撥通了他大伯的電話。
“大伯,我們起來了”
“你們要去拜見的這個人也知道是什麼身份,懂一些禮數,別讓人說我王家小輩不懂事”電話裡王玄真大伯慎重的提醒了一句。
“這個分寸我懂的”
“懂就行了,我給他打個電話約個時間,看什麼時候方便你們就趕過去”
掛了電話,王玄真坐在向缺床頭抽出一根菸塞進了他的嘴裡。
“有事啊?”向缺叼著煙摳著眼屎說道。
“啪”王玄真主動給他點上,然後說道:“過會我們得去見個大人物,在港島你找政府找警察找社團可能有些事你都辦不了,但找他肯定好使,因為這個人在港島就是一面旗幟相當於是這座城市的象徵,你說見這樣的人不能空手吧?雖然他可能什麼都不在乎,但咱們也得意思意思”
向缺抽著煙嗯了一聲,說道:“得拿見面禮是吧?”
“禮數,禮數,我去見他是以王家晚輩的身份去,所以給長輩帶個小禮物什麼的是很有必要的,我身上自然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這件事就得你來了”
“應該的應該的,畢竟你是給我跑腿麼”向缺指了指自己那個破帆布包說道:“去給我拿來,裡面有能拿的出手的東西”
“這個人有錢又有勢力,你拿再值錢的東西給他在他眼裡瞅著可能就是一堆糞土,所以你得出其不意才行”王玄真把向缺的帆布包遞給了他。
出來半年多了,向缺這個包裡最後就只剩下那根打神鞭,太極圖和半截鐵劍,之前下山時帶的東西都被他給揮霍一空了,但上次向缺再回古井觀後隨著老道離去,師叔在陰間,大師兄也不在了古井觀就人去觀空了,他在下山的時候將觀裡能帶的一些東西都給帶了出來,其中頗有幾件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向缺從包裡拿出個拳頭大小的葫蘆,中間拴著一個紅繩,葫蘆的質地很老舊上面的本色都已經掉了,王玄真接在手裡的時候明顯感覺很粗糙,輕輕晃動的時候裡面還傳出了細微的嘩啦聲,這個東西看起來十分的不起眼,可能扔在路上都會被人一腳給踩碎了。
“聚財葫蘆啊?要是法器的話,這倒是個好玩意可看起來又不太像,本身這東西就比較少見你也不會隨意的往出給”王玄真端詳著手中的葫蘆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