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的港島是繁榮和昌盛的,這個二十四小時不夜城大都市的夜晚甚至要比白日裡忙碌的時候還要繁華,燈火通明閃爍。
維多利亞港,向缺漫步在人群穿梭的港灣,騷氣熏天的王玄真夾著褲襠邁著小碎步,眼神頻繁的遊離在過往的行人中。
“老向,咱倆就這麼混混僵僵的在港島遊蕩啊,日子都蹉跎了時光也被荒廢了,我覺得人生如此虛度簡直太浪費了,對不?”
向缺手插在口袋裡,抽著煙,挺哀怨的說道:“李言要是躲在老鼠洞裡我都能把他給揪出來,但偏偏去了駐軍基地,這個就有點尷尬了”
“反正長夜漫漫難以入睡,白天在酒店你我同床共枕了一天,晚上咱找點樂子去吧,現在是八點,過會就是港島酒吧最熱鬧的時候了,咱倆體驗一下去唄?拯救一下失足婦女什麼的”王玄真賤嗖嗖的說道。
“哎,曹清道要是沒死,你倆真應該去驗一下,看看有沒有血緣關係,你倆氣質太像了”向缺挺頭疼的說道。
“就是有,那我也必須是他長輩才行,因為他沒我騷”王玄真很臭不要臉的說道。
向缺尋思了下,剛要開口答應王玄真陪他去酒吧跑騷,但還沒等開口呢,口袋裡的電話就響了。
“喂?”向缺接起電話問道。
“向先生,您好”電話裡一道蒼老卻又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我覺得,有個地方您今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話,得需要過來一趟,因為這裡有個您一直都感興趣的人·······”
“唰”掛了電話之後的向缺瞬間呆愣,頓了幾秒之後,拉著在前面跟狼狗似的王玄真說道:“走了,走了,咱倆換個地方騷去”
“我跟你說,比騷,曹清道那小子肯定不是我對手,我划船根本不用槳······全靠浪”王玄真抻著脖子喊道。
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港島和深圳相交的口岸,一個帶著鴨舌帽揹著簡單雙肩包的男子,穿著一身廉價的運動服低著腦袋從一輛深圳開往港島的大巴上走了下來,鴨舌帽男子下了車之後手裡掐著電話邊走邊撥出了一個號碼。
“砰”鴨舌帽低頭走路的時候,可能是沒太注意,肩膀擦到了從對面走過來的兩個小青年身上。
“唰”對方停住腳,上下打量了下鴨舌帽男子,扯著嗓子喊道:“丟雷老母啊,類你係不繫瞎了”
“對不起,抱歉”鴨舌帽男子仍然低著腦袋,匆匆說了一句之後邁步就要走。
“類別走啦,撞到我了不幾道麼?”小青年瞪著眼睛,伸手一把拽住了鴨舌帽男子的雙肩包說道:“道歉管用的話要還要阿sir幹嘛啊,賠錢,類撞疼我了”
“啪”鴨舌帽男子揮手直接扒拉開對方的手,抬起頭皺眉說道:“要錢,我給你,你敢要麼?”
“額·······”兩個小夥在鴨舌帽男子抬頭的時候瞬間呆愣了,那個可能價格連二十塊都不到的鴨舌帽下,一道獰惡的刀疤從眼角劃下,十分唬人,但只是一道刀疤而已卻不足以把人給嚇住,而是那鴨舌帽男子在看向兩個小夥的時候,一雙眼睛裡的瞳孔中,明顯還各有一隻瞳孔,給人的感覺非常詭異和震撼。
特別是在黑夜裡,更是平添了一股虛幻的味道。
“呵呵,抱歉,抱歉,系我撞到類了·······”之前蠻橫的小年輕連連點頭,說了幾句軟化後,轉身就走了。
鴨舌帽男子繼續低著頭撥打著手裡的電話,而他眼中的雙瞳一閃而逝。
電話接通後,沒等他說話,手機裡有人說道:“可靠訊息劉坤已經死了,死在美國,但具體怎麼死的卻查不出來,涉及到的人比較複雜,查起來不太容易,不過我們已經在跟進了,還有那個人在消失了幾天之後又出現了·······人在中環大廈今晚八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