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杜哥的一個拜年電話,活生生的把向缺休養的日期給提前了,電話裡杜金拾告訴向缺:“我要結婚了”
這個訊息讓寒冷的冬日裡,傷勢纏身的向boss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暖意,但同時他也有點沒反應過來。
向缺頓時懵了:“跟男的啊?”
“嗯,一個如花似玉的老爺們”杜金拾在電話裡呲牙笑道。
“不是,你這挺效率啊,上次我從成都離開也沒多久啊?”
“一句話總結,攻城拔寨水到渠成了”
向缺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了這句話裡的涵義,頓了頓,說道:“要開花結果了?哎,年輕人真不穩重”
“感情,感情到位了懂麼?這年月,別說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是整出爆米花來,人家不願意你也是白費,我們郎情妾意山盟海誓,踏入婚姻的殿堂那是指日可待的事,只是時間稍微提前了那一點點,哎呀,缺哥啥也別說了,麻溜的趕過來幫我忙活忙活,招待下四方來賓······速度,等你哦”
掛了電話,向缺無語了半天,說道:“婚姻確實能改變一個人,愣是把一個社會流氓給變成了文化人,你看這成語說的,正經挺連貫呢”
陳夏挺擔憂的指著他身上說道:“還在坐輪椅呢,這麼折騰你受得了嗎?”
“小傷,在哪都是養就是換個地方而已,再說了這點傷算什麼,天上下刀子我也得去啊,沒辦法哥們感情在這擺著呢”杜金拾結婚向缺覺得很嗨皮,這說明一個本來勵志要當扛把子的社會青年已經正式步入了奮發向上的成熟階段,對於男人來講,婚姻意味的就是一份責任和任重道遠,婚結了男人也就該脫胎換骨了。
向缺扭頭,見陳夏眼神清澈的望著自己,他伸手摩挲著對方的臉蛋說道:“我會給你許諾一個美好的未來,拭目以待吧”
陳夏眼睛笑眯眯的彎成了兩道月牙:“你的承諾,我肯定相信”
大年初一,陳王兩家親屬陸續散去,但是陳家大宅依舊熱鬧著,沒有一點安靜下來的趨勢,從初二開始寶新系的各高管和一些生意上的合作人開始進入陳家拜年,而同一時間,陳三金也離開唐山奔赴京城。
過年對普通人來講就是個熱鬧走親戚的日子,但對寶新系的高管們來說就是下級巴結上級的一個名正言順的契機,工作需要出色是一方面但你也得會做人才行。
而對陳三金來說,過年則是個跟上層溝通的好機會,有的人倒黴那有的人就會想著要分蛋糕了。
陳夏這幾天很忙,作為寶新系現在臺面上的掌舵人,她需要出面接待前來陳家大宅的高管和生意夥伴,從初二開始她就從向缺的女人變身成為了霸道女總裁。
而向缺自然不會參與這些事,獨自一人在臥室裡靜靜的修養。身上的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魂魄沒有被傷到只是一些外傷和骨傷,在仲景府邸那幾顆丹藥下肚之後,傷勢痊癒的速度算是日進千里了。
“老道曾說,每一個古井觀的人都會有一條自己的道要走,師叔和師兄已經各自摸索出了自己要走的路,那我的那一條又在哪呢”閒暇下來,關於這個問題向缺一直沒少思索,但是老道給的指點太少。
本以為踏入通陰之後修道前路會一片寬敞,但沒想到進入通陰才會發現,原來還別有一番天地,為什麼都是同樣屬於通陰的境界,但大師兄卻要比自己強悍太多,區別也許就在這了。
“這條路,到底得從哪走呢?”向缺又開始惆悵了。
初七之後年味漸散,生活開始步入正軌,陳家基本上已經人去宅空了,剩下的全是自家人,陳夏本來正常應該初七就去集團公司上班,但因為向缺要去成都,她把開年要準備的事情能推的就都給推了。
“杜金拾是你從小長到的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