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車裡,冷饒臉色陰沉的掛了楊局長給他回的電話,冷母急不可耐的追問道:“怎麼回事,小風到底出了什麼事?”
冷饒手顫巍巍的指著她說道:“都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一天正經事不幹,就乾點沒用的屁事,現在好了麻煩上身了吧······”
今天早上四點多鐘,成都青龍場附近的一個販菜的農戶出門的時候路過這一帶,發現了一輛側翻在溝裡的奧迪越野車,車裡有兩具屍體,隨後農戶趕緊報警,警察來了之後封鎖現場,並且檢視屍體,從屍體上拿出手機翻看後發現最後幾個通話記錄是和冷若風等人打的電話,但這些通話都是沒有撥打出去的,於是警察趕緊去他家裡,把人給帶了過來。
等法醫和偵查科的人來到現場之後,進行勘察,他們發現了一個震驚的到有點匪夷所思的事,車裡的兩具屍體死狀非常的悽慘,七竅流血但身上無明顯傷痕,臉上表情猙獰彷彿是驚受了非常大的驚嚇一樣,兩個人四隻眼珠子都幾乎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了,上面全是通紅的血絲,哪怕就是死了眼睛也沒有閉上,嘴唇被牙齒咬破了口子很深,血跡從嘴裡一直流到衣服上,並且車裡的環境非常紛亂,明顯這兩人在死之前是經過劇烈的掙扎的。
這兩人的死狀太蹊蹺了,法醫根本就沒辦法定下結論死因到底是什麼,偵查科的人在附近也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和線索,也就是說這輛奧迪越野車是突然出現在這裡的,裡面的人似乎也不是在這個地方遇害的,但這個解釋能說的通麼?
市局門口,幾輛警車帶著冷若風幾人從警局裡開出來直奔青龍場而去,外面,杜金拾見狀連忙從後面跟了上去。
車裡的冷家人臉色都沉的可怕,誰也不吭聲了,兩條人命這件事能把人叛死兩個來回了,雖然到現在還沒有證據表明是跟冷若風有直接的關係,可一旦真要是有關係了的話,恐怕冷饒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換不回來兒子的一條命。
杜金拾安慰著拍了拍冷若清的手背,說道:“沒事,有我呢,我陪著你”
冷若清強顏歡笑的擠出一副笑容輕聲說道:“對不起,連累你了”
這個時候杜金拾可能要算是最窩火的了,還有四天時間他就要結婚了,房子弄好了酒店訂完了請柬發出去了幾百份,家裡的親戚後天就啟程來成都了,這個時候出現了這種事,你說這婚還能結得上了麼?
“這叫什麼事呢”杜金拾皺著眉頭心裡嘆了口氣,無奈,沮喪但也深感沒轍。
半個多小時後,警車抵達案發現場,冷若風,小剛等人都被帶了出來,後面跟來的冷饒和杜金拾也下車了就在旁邊站著,也沒出聲詢問什麼,這個時候他們只能期望警察調查明白後別把這件事算在冷若風的頭上了。
路邊放著被兩個白布蒙著的屍體,楊佔魁伸手把兩條白布都給拉開之後問道:“看看,是你們的朋友麼?”
冷若風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就響了,幾個小時之前他們還在一起在墳頭吃著火鍋玩著直播,怎麼可能幾個小時之後其中兩個人就死了呢,而且他們的死狀也把他給嚇了一跳,很慘也很嚇人。
這時,案發現場外又有兩臺車開了過來,上面走下兩對中年夫妻,直接是哭著喊著跑過來的。
死者的家屬來了,見了孩子的死狀頓時就沒辦法接受了。
“啪”其中一方的家長含著眼淚站了起來,甩手就給了冷若風一巴掌:“你個不務正業的雜種,我是不是不止一次的告訴你離我兒子遠一點的,你聽不進去是吧?你看看,我兒子到底讓你給禍害死了吧?我早就說過了,你們這幫孩子遲早是要惹事的,憑啥我兒子死了你還活著啊?死的怎麼不是你呢?一天到晚拿個破手機四處亂竄,二十幾歲的人了不幹一點正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冷若風握著拳頭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