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外面,向缺低著頭快速的走出出站口,出門打了一輛車就離開了火車站附近。
此時,15號上鋪已經徹底懵了的小夥被從床上拽下來後,市局的人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不是向缺?查他身份證”
“他叫郝大慶”
“這是你位置麼,你怎麼在15號上鋪?”警察煩躁的問道。
郝大慶哭喪著臉說道:“有人拿一百塊錢和我換的,他說這邊太吵了,我本來是8車廂的他就跟我換了過來,還把他自己的衣服也給了我”
“人驚了,跑了”警察瞭解完之後趕緊下了火車,把抓捕失敗的情況彙報了上去。
此時,燻兒姑娘的賓士車隊也進入了長春地界,知道向缺跑了以後,她的小臉瞬間就陰了下來,偷偷摸摸的在向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是有希望把人給扣住的,但打草驚蛇了,再想抓住向缺這種人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燻兒疲憊的揉著自己的腦袋,停頓了半晌後說道:“發動所有能發動的關係······再努力一次吧”
這位燻兒姑娘已經覺得找到向缺是徹底沒戲了,現在也就是徒勞的掙扎祈求著運氣能站在自己這邊,希望肯定是極其渺茫了。
在北方,想要抓到向缺,確實比登天還難。
雖然,滿清後裔在東北有著一手遮天的能力,但想抓向缺就是他自己不用手段,那也是絕對抓不到的。
滿清後裔,在外人的眼中是已經沒落了的皇族子弟,可能就只是他們的腦袋上頂著愛新覺羅這個帶著榮耀的姓氏而已,其實不然。
大清,將近三百年的歷史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那是一個朝代十幾任帝王的歷史,距離現在也就不過才過去一百多年而已。
清朝滅亡,八旗子弟四處分散薩滿教隱退山林,愛新覺羅家族退居幕後,看起來像是樹倒猢猻散但其實誰也不知道這三方人帶走了多少錢,你就說慈禧死的時候陪葬品能有多少吧,但那也只是大清國庫的一角而已,在滅亡之後整個大清剩餘的財富都掌握在了皇族後裔和八旗子弟手中,不光是錢裡面還有很多價值連城的東西,你就比如說康熙和乾隆撒尿用的夜壺拿出去能賣多少錢吧?
滿清後裔在東北經營了一百多年,你說這得是什麼勢力,但想在北方一帶抓住向缺,卻是絕對不可能的,至少他有兩條路就可以選擇,能輕鬆的離去。
一是聯絡楊公風水,二就是找陳女王接應,這兩條路子無論選擇哪一條,想從東北出去的話那位燻兒姑娘都是毫無辦法的。
此時的向缺就在人民廣場的名門大酒店頂層的套房裡,兩腿翹著放在椅子上,面前擺著吃的和酒,手裡夾著一根菸,非常的愜意。
他離開火車站打了個車後,就給之前送寶馬的人去了電話,對方就把他安排在了名門大酒店,沒登記就入住了,這間套房是每次陳三金和陳夏來到長春後的專用房間,名門大酒店就是陳家的產業。
在酒店裡乾巴巴的待了兩天,陳夏抵達長春,她倒不是特意為了向缺而來的,而是在長春有公事要幹,正好向缺和她有段日子沒見了,他也不急著離開就等著自己的小媳婦上門。
晚上,陳夏應酬完後早早的就回到了酒店,向缺穿著浴袍正在那搗鼓一頓燭光晚餐呢,燈關上,蠟燭點了,一瓶紅酒外加幾道西餐菜品,環境雅緻比較適合談情說愛。
陳夏進屋笑眯眯的看著他,向缺隨手一招隔空就捻來一隻紅玫瑰賤嗖嗖的遞給了陳夏:“大寶貝,送你的”
陳夏“咯咯咯,咯咯咯”的笑著,抿著嘴說道:“你什麼時候開竅了,居然還知道送我花了,這是第一次吧?”
“我的不少個第一都給你了”向缺忽然攔腰就把陳夏給抱了起來,然後把她送到餐桌前放在椅子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