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向缺關上車門咬著牙走向了路邊的一家花店。
計程車司機頓時無語:“這真是要妞不要命了啊,就這種人遲早得折在女人的兩腿之間”
“老無條件的麻煩人家,我臉皮這麼厚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要不整點起雞皮疙瘩的事?”向缺走到花店門口琢磨了下,然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邁步走了進去。
“老闆,給我來束火紅的玫瑰,紅的能一拿出來就打動女人內心的那種”
“你這是剛二戰回來麼,穿越了啊?”花店老闆回頭,一看向缺這狀態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哥們,你是不來錯地方了,你這狀況,我覺得給自己買白菊花比較貼切”
向缺擺了擺手,催促道:“別說沒用的,我就要火紅的玫瑰,嘎嘎紅的,一拿出來滅絕師太都哆嗦的那種”
老闆呆萌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跟你說哥們,你來我這店買花算是來對地方了,真的,一點不撒謊的說,我家的花要是拿出來,不管是滅絕師太還是李莫愁,你把花往她們兩個面前一放,大腿瞬間就給你劈開了,誰都不好使”
“腫麼這麼牛呢”向缺略微有點驚訝。
“唰”老闆手指指著店裡一個姿色上等的少婦說道:“看見她了麼?”
向缺輕聲問道:“送花劈開的啊?”
“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這事!”
“佩服!”向缺豎起拇指。
老闆問道:“兄弟,要多少枝啊”
“十八朵吧”
老闆頓時搖了搖頭,說道:“你要送十八朵的話,我覺得她劈開腿的難度有點大,九十九正合適”
向缺無語的指了指自己還在滴血的胳膊說道:“大哥,沒那麼多錢,你看我這有新鮮的,要不你拿碗接點然後去換錢?”
向缺送花純粹是因為愧疚和不好意思,並不是要劈女人的大腿,數量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自己的態度。
老闆看著他殘了的半邊身子頓了頓,說道:“得,十八朵就是十八朵吧,我再給你打個九八折,你這為了泡妞也挺辛苦的,真是身殘志堅啊”
幾分鐘之後向缺用左手提著一束火紅的玫瑰從花店裡出來,然後走向南湖賓館。
賓館門口,左顧右盼的唐夏看見向缺之後,連忙小跑過來。
兩天前,唐夏接到向缺死皮賴臉的電話後,放下學業,從上海買了張機票就跑到長春來了。
向缺幾個月不聯絡她一次,但只要一聯絡,那肯定就是有事相托了。
唐小姐一如既往的青春,七分褲加衝鋒衣,相當的美少女戰士了,路過的人眼珠子咔咔的往她那邊瞄。
向缺過來的時候臉色慘白步履踉蹌,唐夏擰著眉頭過來,無語的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口問道:“你碰見關公了麼,差點沒被一刀劈死吧?”
“唰”向缺手舉著玫瑰說道:“從關公手裡搶的,拿去”
唐夏哭笑不得,這人血都快流成河了,心思居然還挺飄。
接過花,唐夏攙扶著向缺問道:“去醫院吧,旁邊就有一家,你這狀態我怕酒店不讓進”
“紗布和消毒水買了麼?醫院是沒時間去了,上去給我處理一下,咱倆馬上就得啟程離開”
唐夏攙著向缺進入酒店回到房間,向缺一看見床頓時就懶了,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說道:“處理下傷口,消完毒後用紗布綁上,然後去外面給我買一身衣服。”
唐夏把向缺的上衣全都給扒下來,一邊處理他的傷口一邊說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憑你現在的修為,還有人能把你給傷成這樣的可不多了”
“碰到個不講理的老王八,被他一刀給砍了”向缺咬牙說道:“我跟你說,我現在是疼在身上,但過幾天,我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