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找到曹清道和王玄真的時候,兩人正光著膀子挽著褲腿在一個大排檔裡吃燒烤呢,就這麼會功夫他們兩個已經喝了七瓶啤酒,桌子上點的肉卻沒怎麼動。
曹清道說他倆一見如故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喝起酒來就有點剎不住車了。
“給我也起一瓶酒,剛才喝的洋酒我覺得醬油味太濃了不咋好喝,還是啤酒喝著過癮”向缺拿起幾根鐵籤子就擼起了上面的肉吃。
曹清道樂道:“你輕點,那鐵籤子都被你給擼的滋滋冒火星子,大哥咱收斂點吃行不?”
王玄真笑道:“你口味太叼了,幾千塊錢一瓶的xo能讓你給喝出苞米茬子味來,真厲害”
向缺吃著肉,大咧咧的說道:“喝酒跟人一樣,酒必須得對味不然在貴喝著也沒感覺,人也是一樣,交人呢都得對胃口,對上了三六九等什麼人都能交的一見如故,對不上皇帝老子也不多看他一眼”
“就比如你跟趙禮軍?”王玄真笑眯眯的遞給了他一瓶啤酒。
向缺接過啤酒後說道:“跟他呀?細水長流唄”
王玄真又追問道:“那你覺得交我咋樣?”
向缺眨巴著機靈的小眼睛說道:“可以深入交往”
“呵呵,你看人挺有一套唄?就認識這麼會功夫就覺得能深入交往了?你火眼金睛啊”
向缺指了指自己兩眼說道:“說火眼金睛那是扯,但看人這兩個眼珠子相當在行了”
王玄真嬰兒肥的臉上擠出了一副神秘兮兮的笑容,問道:“真能看得出來?”
“你倆打啥啞謎呢,喝酒吃肉啊,這大半夜的我們在一塊應該把酒言歡對酒當歌才是,嘮點風花雪月的才對”曹清道聽他倆嘮嗑腦袋有點疼,覺得跟自己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王玄真舉起酒瓶說道:“在嘮風花雪月之前我提個酒,正式的講哈,第一次相見我就覺得跟你們挺對胃口的,這次來上海什麼收穫也沒有,但我覺得認識你倆就足夠了,沒讓我白來一回,來吧幹了,都在酒裡呢”
三人仰頭幹了大半瓶酒,向缺忽然問道:“咦,你不是被人硬扯著來的麼,帶你來的那人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
“他去辦事了,提前跟我打好招呼就走了”
三人聊天基本就是扯犢子,向缺沒和王玄真打聽底細,對方也沒套他們什麼話,出現在金茂酒店那種場合的人肯定都是有故事的,隨意打探那是忌諱,但你要自己能品出點來什麼,那就是眼力了。
可能向缺和王玄真都互相品味出對方身上的故事了,所以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提一些隱晦的話題。
喝到深夜一點了,三個人基本都喝的有點到量了,說話的時候舌頭已經開始打結了,似乎再扯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三人就打算結賬告辭了。
王玄真摟著他倆的肩膀說道:“哥們,跟你們說點正經事唄?”
“合著剛才咱都嘮不正經的了?”曹清道打著酒嗝說道。
王玄真乾咳一聲說道:“別鬧,真是正經事”
“啊,你說,我聽聽看”向缺眯縫著眼問道。
“過兩天我手裡有份活,缺人手,我覺得你倆挺靠譜的,有沒有心思跟我一起幹?”王玄真正色說道。
向缺和曹清道對視一眼,同時開口:“什麼活啊?咋還選到我倆頭上了呢”
“肯定合適得了,我既然找你們肯定不是瞎找的,我當然是覺得你們路子跟我對,屬於人盡其用”
曹清道不耐的問道:“抓住重點,我問是啥活,大哥你讓我跟你搶個銀行或者綁個架什麼的我們也跟你去啊?所以,你得抓住重點說啊”
“哎呀真墨跡,我說的重點就是合適,合適這個詞聽明白沒有?你們要是答應呢,過幾天我給你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