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虎山發下追殺令之後,王崑崙就在風水陰陽界裡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
當時風水陰陽師有不少人為了龍虎山的術法開始追殺王崑崙,但更讓人無語的是王崑崙極其狡詐,他不但在術法上頗具天賦在追蹤和反追蹤也極其在行,在之前幾場追殺中他都安然逃脫。
後來,越來越多的人想要在他身上拿錢拿術法,王崑崙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跟差不多半個風水陰陽界裡的人幹了起來,並且挺讓人崩潰的是,從那時候起王崑崙不在動用術法和人周旋,而是透過關係買了不少武器帶在身上,只要碰到誰要對自己不利,直接一槍幹倒。
再往後,人們差點都忘記王崑崙是龍虎山出來的了,而是把他給當成了一個標準悍匪。
那些年,不少人都死於王崑崙之手,他已經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
這奔波的幾年裡,除了被追殺以外,王崑崙也做過不少彪悍的事,為了籌錢他接過不少髒活,給人布風水局,替人尋仇解決麻煩,只要給錢他基本什麼都幹。
久而久之,王崑崙就落下了個不菲的名聲,挺臭但是無人敢惹。
四個人的酒這一回直接喝到了天亮路上行人漸多之後才收了起來,王崑崙和向缺之間也因為這一頓酒而真的一笑泯恩仇了,看門的大爺收攤回去準備交班,王崑崙,向缺和曹清道就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三個喝的腳發飄腦袋發暈的人在上海的大街上跳起了舞,一路漂移著最後趴在了馬路邊上然後一覺睡死了過去。
趙禮軍是個對自己嚴格要求到極盡苛刻地步的人,早上六點他準時起床開啟電腦泡上一杯咖啡,然後同遠在美國的圓桌基金聯線,兩個小時處理完手頭的事後他會進行一個小時的鍛鍊。
九點鐘,趙禮軍從住處的樓上下來在餐廳吃早飯,在他來之前餐廳裡已經擺好了食物,餐桌旁也坐著兩個人。
蘇荷和趙禮軍的跟班兼助理,是那個叫李君的年輕人。
“軍哥,你讓我查的那個叫向缺的人,有點眉目了。”
趙禮軍有些詫異的問道:“才一天晚上,你就有眉目了?”
李君笑道:“這個人的經歷比較簡單,一天晚上都有點多了,半晚上就已經足夠了,寫在紙上一張都寫不滿,挺清純的小夥啊。”
“怎麼,清道的那個朋友引起了你的興趣?這可不常見啊,你每天那麼忙難得對一個人感興趣”蘇荷的早餐吃完了,她吃的很單一,從小到大就是一個雞蛋和一杯牛奶。
趙禮軍毫不掩飾的盯著蘇荷說道:“嗯,難得!除了你以外,最近一年多他算是讓我比較感興趣的一個人”
“沒看出來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啊,軍哥。”李君詫異的問道。
“不特別,就是不簡單。”趙禮軍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有的時候人的感覺是不需要準確判斷的,只需要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念頭就可以了,小君說說你查出來點什麼?”
“向缺,今年應該二十幾歲,懂得一些術法和風水,但境界尚不明確,因為似乎沒有過有關他出手的記錄,唯一一次有跡可循的就是他和曹清道相識的那次,兩人一起處理了一個屍變的殭屍,是聯手,還有不久之前上海佘山度假村的鬼樓也是他解決的,最近他經常出現在瑞金醫院西門,似乎是在搜尋一些孤魂野鬼,他的人際關係也比較簡單,只知道是和一個叫杜金拾的人似乎相識,除此以外他的生活履歷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沒了?就這些?”
李君攤開雙手說道:“沒了,再想查什麼就查不出來了,這個人一年之前的所有經歷都沒有,他彷彿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來歷,處處都是一片白紙。”
“你看,這就是不簡單的地方了,哪有人真跟一張白紙似的,什麼也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