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草說道:“劉院士,我們不能去”
劉院士和許蓉龍頓時皺眉,說道:“裴小姐,阿房宮離此並不遠,我們大概二十幾分鍾就能趕過去了,地宮我們去不了阿房宮不能再錯過去吧?阿房宮已經被燒燬了,成為一片廢墟,我們就算經過推測也很難把它給復原了,這可是歷史上的一大遺憾,所以既然能有機會看到原樣的阿房宮我們又怎麼可能不去看一下,這對歷史可是有重大影響的”
王二樓則也搖頭說道:“不行,你們不能去的,會出大問題的”
“你給我閉嘴,你算幹嘛的?你哪有權利來命令我們,那個向缺就夠離譜的了你更莫名其妙,一邊待著去吧”許蓉龍拿著地圖跟劉院士說道:“我們快點過去吧,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好,好,好······”李志文和劉院士連連點頭,裴冬草咬牙堅持說道:“我們當初說好的,進入內城你們的安全都由我們來負責,在有關安全方面的問題得無條件聽從我們的,劉院士這可是當初協定好了的,你們不能出爾反爾”
劉院士頓了頓剛要開口,許蓉龍冷笑著說道:“裴小姐,我們只不過就是去看看阿房宮而已,這還能有什麼危險?你別在這危言聳聽了”
劉院士點頭說道:“是啊,裴小姐我們就只是去看看,也不進入阿房宮亂闖,看幾眼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裴冬草陰著臉說道:“你們難道忘了,之前死的那些人了麼?人是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你們說我危言聳聽?”
人就是現實性的生物,當危險沒有來臨的時候總會現實的以為自己不會碰上,僥倖的心思非常重,總覺得天下倒黴的人那麼多,憑啥會是自己呢?之前他們看見了那十幾具死屍被嚇的不行不行的,但這一路走來,他們一點意外都沒碰上,那就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是安全的了,根本就忘記了當初膽戰心驚的時候。
一幫固執的老學究在信念的堅持下,態度非常堅決,說什麼都得去一趟阿房宮原址看一眼,裴冬草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搖頭,王二樓小聲說道:“要不,額們乾脆都給他們敲暈算了?”
裴冬草苦笑道:“人要是被敲暈了,真要是碰到什麼意外的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算了就由著他們吧”
這就是身在體制內的一個弊端,辦事束手束腳十分放不開,本來是說好了的合作關係,但裴冬草卻被對方三言兩語給懟回來了,因為來的時候上面就告訴了她,以配合為主,別打亂考古隊的計劃和行動,因為探查始皇陵對於國家也是極其重要的一件事,你們乾的就是保姆的工作,主人說啥就得是啥。
裴冬草剛一猶豫,許蓉龍,李志文和劉院士他們趕緊啟程朝著阿房宮的方向走去,王二樓撓著腦袋說道:“死不死誰家的瓜娃子,額是不會陪著你們胡鬧的”
王二樓乾脆就不走了,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用一種和憐憫的眼神看著那一隊人。
十幾分鍾之後,咸陽城外,一座龐大的宮殿群出現在眼前,阿房宮就是秦始皇為自己修建的另一座王宮,主要用來議政用的,只是可惜他暴斃在了東巡的路上,阿房宮還沒修完他是沒機會享受了,但李斯在為秦始皇修建陵墓的時候就得到了命令,陵墓內也要再起一座阿房宮。
阿房宮挺巍峨的,宮殿群佔地龐大建築錯落有致的分佈著,許蓉龍,劉院士他們一臉激動的走了過來,宮門方向並列站著兩排手拿長戟的衛兵,一共一十八名。
“這就是阿房宮的原貌?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和我們之前復原的阿房宮果然有著很大的區別,歷史又要被重新重新整理了,這真是太激動人心了,小許你快點把阿房宮的原貌在地圖上勾勒出來,我們拍照留存,這份東西要是能被帶回去,真的會震驚考古和歷史界啊”
劉院士他們激動的踉蹌著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