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的這種行為完全可以和碰瓷,訛人和賴皮掛上勾,此事可以說乾的十分埋汰,我就強行要這兩個陰司的名額了,怎麼了,我就要了!
但你說真怪向缺麼,那肯定不全是他的原因,他從自私的角度出發生訛了羅浩和陳學浪,那也是因為這兩個人十分不地道的想要針對他,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不算計我我能一報還一報的算計你麼,事出還是有因的,向缺也敢很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我怎麼沒有去訛別人,卻單單訛了你們兩個呢,怎麼的,你倆比我玉樹臨風我嫉妒了?
我一個小本都沒畢業的人,不但沒有什麼文化程度,就連心眼都小的很可憐,睚眥必報,黑著呢!
至於後期的事,向缺也沒太在乎,無非就是安排兩個人手而已,成都這邊他打算讓唐大小姐出面從唐家找個人來幫個忙,至於上海那邊,他則是打算讓鬼獠撤回來去上海坐鎮,那問題很完美的就給解決乾淨了,沒有瑕疵。
一場陰司聚會被向缺給攪合的烏煙瘴氣,一片亂碼七糟後他就抽身而退了,扔下了一片狼藉給張欽這個會長自己去解決。
他本來就對這個陰司聚會沒什麼太大的興趣,要不是碰到羅浩和陳學浪想要黑他一把,他也許根本就不會插上這麼一腳來,爺爺屁股後面一堆爛事還等著去解決呢。
當向缺從豐都離開之後,一件鬧的他抓心撓肝的事出現了,此事的發生讓向缺火冒三尺的掀起了一片波瀾。
首先,這源自於陳三金給他打的一個電話,電話裡陳三金非常乾脆利索的告訴向缺:“馬上回家,十萬火急”
自從當了陳家的姑爺以來,向缺第一次聽到陳三金以如此嚴肅的態度和他交涉,他的心裡頓時就“咯噔”的顫了一下,陳家出問題了,出大問題了。
當初,陳三金去終南山古井觀找他出山時,陳家已經水深火熱到極點了,他的態度都是不溫不火不急不躁的,穩坐泰山而不亂,這一回陳三金的語氣中隱約透露出了急迫和焦躁,向缺就估計問題出的有點大了。
和陳三金通完電話之後,向缺直接就給陳夏打了過去,從他的角度來講,首先自然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陳夏出事。
電話響了之後,那邊很快就接通了,但聲音卻不是陳夏的。
“我找陳夏”
“你是哪位,陳總現在不在”電話裡,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公式化的傳了出來。
“我是向缺”
電話那邊一頓,緊接著,那女人的聲音就頗為急躁的說道:“陳總白天出了意外,我們剛到義大利的時候,進入酒店前在停車庫發生的······陳總被人劫持了”
接電話的是陳夏的貼身助理,手機一直都在她的身上,當時助理就在陳夏的身旁,事情發生的時候自然全盤都看在了眼中。
“唰”一道冷汗從向缺的頭上流下,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發生了,如遭五雷轟頂,這一幕較之蘇荷當初發生意外何其相似。
那時,向缺也是突然接到了蘇荷被挾持的訊息,等他緊急趕往美國的時候,兩人甚至只來得及見上一面才只說了幾句話,伊人就香消玉殞了,從此天人兩隔,留下了嗷嗷待哺的完完。
對這件事,向缺的心裡一直都擰著個疙瘩沒有解開,夜深人靜輾轉難眠的時候,他的腦袋裡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蘇荷離開的那一幕。
這一次陳夏出事的情景和當初蘇荷如出一轍,向缺焦急不堪,只怕歷史要是再次重演的話,向缺覺得自己恐怕會就此一蹶不振,不用一年之後,他就得在這趴下了。
“草你麼的,我要是知道誰敢拿我身邊的人說事,我他麼必滅你滿門······”
龍有逆鱗觸必死之,在家人如今都身在仲景府邸調養的階段,向缺的逆鱗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