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這個名字,最近一年中在陰司中被提及的次數還是很多的,這源自於一年多前,天下間陰司原本人數已經固定多年,很久沒有出現過變化後,某一天突然硬生生的被加進來了兩個人的原因。
陰司的人數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固定的,除非有陰司死於非命出現空缺後,才會增補進來一個,這是多年以來形成的規矩,陰司不會在沒有任何原因的情況下被突然增加,而且還是一次兩個,所以當初曹清道和向缺在陰曹地府被餘秋陽給要來兩個陰司名額的時候,鬼帥是有心拒絕的,不想打破這個規矩,但後來因為某種原因,他才不得不放行,他們兩一成為陰司,就在陰司界掀起了不小的波瀾,沒人知道這兩個名額怎麼會冒出來的這麼突然。
再加上之後,到了一年一度陰司酆都鬼城聚會時兩人又全都沒有按照慣例來參加,並且又和陰司副會長羅浩起了衝突,向缺這個名字在陰司中,就鼎鼎大名了。
不過,卻不是什麼好名聲,桀驁不馴,不守規矩,不按套路出牌什麼的,總之就是陰司裡聽過這個名字的人,對他都沒有什麼好感。
招待所的辦公室裡,老闆靠在椅背上斜了著眼睛瞥著向缺,兩手交叉在一起,淡笑著問道:“向缺······我還真是不止一次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向缺抽著煙,抬頭問道:“如雷貫耳啊?我估計也不是什麼好名吧?”
老闆擺手說道:“什麼好名不好名的,我只是好奇你這個陰司的身份是怎麼得來的,你知道多少年沒有陰司被突然加入進來了麼?一百二十多年了,你和那個叫曹清道的,是這一百多年裡第一次被毫無徵兆加進來的,算是打破了我們這裡的一個規矩,挺讓人詫異的”
“這是哪有什麼亙古不變的規矩,規矩是人來定的,也是人來打破的,我這肯定不是第一個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也對,這世間哪有一成不變的規矩,只是看有沒有人來打破罷了”老闆點了點頭,很平淡的說說道:“那你知不知道,自從你打破這個規矩之後,挺多人不滿的呢?”
“啊,那能怎麼的呢?”向缺輕彈了下菸灰,非常無所謂的說道:“其實吧,這個陰司的名頭我到手之後還真沒怎麼在意過,也沒當回事,聽說陰司一年還有任務什麼的?反正我好像是一直都在其位而不謀其政的,你們滿意不滿意的我也不在乎,可能很多人還把這個陰司當回事,不過在我看來,呵呵·····”
老闆一愣,歪著腦袋說道:“你這麼說,那不滿意的人更多了”
向缺兩手一攤,說道:“那又能怎麼樣?我這次來豐都其實就想看看,所謂的一年一度的陰司聚會到底是幹什麼的”
“後天就是中元節了,明天一早,聚會就在羅豐山舉行,到時候你就知道這聚會到底是幹什麼的了·······”
義大利,羅馬,菲烏米奇諾機場。
一架來自中國的灣流公務機降落機場,從跑道滑行至停機樓,停靠之後艙門開啟,先行走出一個彪形大漢,左顧右盼之後大漢揹著手衝著身後比劃了個ok的手勢,然後站在一旁等候著,緊接著,艙門裡走出一行人,全都穿著正式的公裝,這些人簇擁著一個穿著黑色ol套裝的年輕女子走出飛機,通往機場貴賓通道。
半個小時後,菲烏米奇諾機場外面,八輛黑色賓士旁各站著個帶著白色套的專職司機,第一輛賓士前,兩個年紀五十幾歲的華人中年翹首以盼,看著從航站樓裡走出的那一行人之後趕忙迎了上去。
雙方寒暄幾句之後,一行人上了賓士車,然後開出機場。
中間那輛賓士600裡,穿著黑色套裝的年輕女子低頭翻看著手中厚厚的一疊資料說道:“通知下去,明天早上九點鐘開會,討論收購斯里威亞港的各項事宜,然後明天晚上舉辦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