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給司徒盛雲打完電話之後,看見他介紹的那個所謂的瞭解義大利黑手黨的人,就他麼有點後悔加懵逼了,司徒盛雲給他派來了個他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司徒二小姐登門拜訪,雖然身上穿著一水的緊身休閒衣,但也難掩她那霸道女總裁的氣勢,咔咔吸引人的眼球,忍不住的讓所有雄性生物油然而生一股征服了的慾望。
女人這種生物,就兩個極端的型別,非常非常能勾引起男人的慾望,其一就是彷彿柔弱無骨的金陵十二釵之首林黛玉那樣的女子,能讓人湧起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其二就是巾幗女豪那樣的女人,會讓男人忍不住的把這座高山給攀登了,必須讓她跪舔唱征服。
陳女王和司徒二小姐典型的就屬於這一類的女子,只一出現,就像只貓兒似的在你的內心深處用爪子咔咔一頓撓,癢,躁動!
“我能問問,為什麼我那邊剛給司徒大老闆打完電話沒超過半個小時,這邊你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麼,坐神七啊,阿波羅什麼的來的麼?飛一般的速度也不過如此了唄?你好像比我都能掐會算呢,專門在這等著我呢?”向缺極度懵逼的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
司徒孜清風情萬種的攏了攏頭髮,錯開向缺的身子走進房間裡:“我人就在義大利,也住在這間酒店裡,你覺得我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趕來稍微有點快了麼?不是這樣的,我還簡單的化了個妝,如果不考慮我耽擱了的因素,幾分鐘之內我就可以站在你面前的,哦對了,我的房間就在你隔壁第三間”
“唰”向缺愣了下,隨即就反應過來了,扭頭跟王崑崙說道:“請你他麼的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你解釋不明白,我必揍你,絕對不慣著”
王崑崙乾咳了一聲說道:“我當時人正好在美國,你知道的以我的能力和身份是不可能如此短時間快速的從美國趕到義大利的,你又催的這麼急,你知道簽證和護照得需要多久能搞定麼,那怎麼辦呢?我就得借司徒老闆之手過來了······剩下的還用我解釋麼”
“哦,對了,我倆坐的是同一個航班”司徒孜清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神補刀了一句。
向缺舔著嘴唇,戳著王崑崙的胸口說道:“你再這麼作,你快了,真的”
向缺現在是怕啥來啥,他覺得自己自從下山之後,一出場就他麼的帶主角光環了,各路女神碰見的都嗷嗷往他身上撲,背景音樂永遠都是那首愛你在心口難開,太生性了。
王崑崙隨即一步邁出,躥出房間:“你倆聊,我去揍方忠心玩一會,手癢了”
房間裡,向缺和司徒孜清排排坐,氣氛略微有點尷尬和曖昧,聞著從旁邊女人身上傳出來的淡淡的香奈兒五號清香,向缺忍不住的掏出一根菸“啪”的給自己點上了。
“在女士面前,問也不問就把點給點上了,合適麼?”司徒孜清靠在沙發上,翹著嘴角一臉淡笑。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紳士,流氓需要在乎個人印象問題麼?真不需要啊”
司徒孜清湊到向缺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故意的,故意擺出一副無賴相是不是?你壓根就不在乎你在我這是什麼印象,是不是?向缺我就想問問你,你對我怎麼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呢,和別的女人比,我差在哪了?”
司徒孜清如此直白和灑脫的開門,把向缺給整無語了,長久生活在國外的司徒二小姐,在感性上的風格和國內的女人有著非常典型的不同,往灑脫上說就是敢愛敢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這是教育和社會環境下,造就出來的性子。
“咱能說正事了麼?”向缺小心翼翼的問道。
“掃興,不解風情”司徒孜清挺無奈的,就這麼難得獨處的機會,向缺按照正常出牌套路的話,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得給你接個風嗎,然後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