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抓著寬背大劍高高舉起,朝著楊青龍和白帝城那幾人“唰”的一下就砍了過去,武學招式中有一招叫力劈華山,說是高手一劍落下能將華山山峰給劈成兩半,達到這種程度的一劍那肯定是有點扯了,不過向缺這劍砍不了華山但力劈幾人還是足以做到的。
滾滾長江東逝水,滾滾劍氣鋪天蓋地而去,從劍尖開始透出的劍芒不知延伸出了多長多厚,催動著的向缺體內氣機都一陣紛亂,從他腳下出現的一道鴻溝蔓延到了楊青龍身前,他慌忙躍起輾轉騰挪的避開,身旁另外幾名白帝城的人卻是慢了一步。
“砰”摧枯拉朽的劍氣一連轟倒了三個人,對方身子倒歪斜的摔在地上,嘴角開始往外滲透血絲。
一道深達幾十公分的溝渠從行向缺這裡一直劃到了白帝城那一方面前。
劍氣吞山河,波瀾撼日月!
向缺忽然身子一弓,彷彿一張被拉弦繃緊的弓箭,微微一頓之後,徑直朝著陳明寅射了過去。
龍虎山的這位掌教當初在古井觀被突然合道的祝淳剛給嚇的夠嗆之後,這一次面對接連出手其勢如破竹的向缺也給大大的嚇了一跳,從交手之後他就投機耍滑的一直遊離在戰團的外面幾乎沒有怎麼太出手,特別是十二劍紛飛之時他就早已逃離出去了,但他沒想到向缺似乎還不太願放棄他這打醬油的角色。
“唰”向缺突然的躥去,眨眼之間就落到了陳明寅身前,速度快的甚至讓他感覺到臉上有一股勁風撲面而來,陳明寅十分丟人的嚥了口因為驚嚇而冒出的口水,瞳孔收縮起來。
向缺見他這模樣,沒生出再次揮劍的念頭,而是突然甩手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臉上:“從你能把王崑崙給逼出龍虎山,就能看出,好好的一座道教大門庭就敗在了你的手裡,龍虎山這幅德性以後是成不了什麼氣候了,也就李秋子和叛離的王崑崙是個人才,可惜,可惜了······”
這一巴掌甩的真真是比一劍砍了陳明寅還要讓人難過,打人不打臉,羞辱到這份上差點讓陳明寅嘔出一口老血出來。
陳明寅驚愕的捂著瞬間膨脹起來的臉頰,滿臉的不可置信,悲從心中來。
向缺逐一掃了眼這幫新仇舊恨,說道:“和我們古井觀有舊怨的,咱們以後可以接著慢慢算,反正老子回來了,和我向缺有新仇的你們也可以慢慢報,反正你們也跟著我來了,來日方長對不對?咱們山不轉水轉,總有再見的日子”
向缺轉身回到祁長青身邊,伸手攙著他的胳膊輕輕的說了聲走,然後兩人快速離去,他不敢再耽擱下去,生怕大師兄挺不住,萬一真要是因此左手廢了的話他得內疚下半輩子了。
錢良身邊的那位公子,輕聲嘀咕道:“這風水陰陽界以通陰度雷劫進入合道,果然要比洞天福地裡順風順水的我們要強了不少,就好像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富家子弟可能連飯菜都不會做,這靈氣凋零的地方成長起來的人早就被捶打的能禁受得住風雨了,不像我們啊,沒經過鍛造身子骨太弱了,風水陰陽界真是個好地方”
楊青龍臉色難看的朝著錢良說道:“當初你們進入白帝城,和我爹談借白帝城之手進風水陰陽界,兩家從此以後結為盟友,錢殿主,呵呵,盟友就是在我們動手的時候你們在一旁看著麼?還是你們想卸磨殺驢翻臉不認人了?”
錢良挑了挑眉毛,一改面對身旁青年公子時噓寒問暖的姿態,十分淡然的說道:“楊統領,首先你得要明白一件事,所謂的盟友可不是你們要打要殺的時候需要我們得化身成為你手中的那把刀的,太虛殿可沒有義務為了你們之間的爭鋒而把自己置於不利的局面,咱們這盟友要合作的是什麼事,你應該也清楚吧?難不成來到這風水陰陽界後,你們得罪了什麼人,我們不但要搖旗吶喊還得為你當個馬前卒子唄?是盟友沒錯,可並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