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的朋友裡面,王玄真論狡猾得強過王崑崙,論心眼得多過向缺,論計謀他得強過曹善俊,總得來說呢這是一個八面玲瓏心思頗多的男人,王玄真向來都是把利益看的都是最重的。很少人能夠走進王玄真的內心成為他的知交好友,很少有人能讓他推心置腹的來交往,可一旦有人能夠走進他的內心,成為他所認可的朋友,所有的心機,狡詐都會被王玄真給扔到腦後去,剩下的只有情誼和感情了,所以王玄真這樣的人在社會和生活中,朋友可能總共就那麼幾個,比如已經歸隱了的肖家兄弟,還有的就是現在的向缺,王崑崙和曹善俊了。
自從向缺失蹤之後,王玄真雖然知道他沒死,但還是扔下王家大把事物,四處為向缺操辦善後和尋找他的蹤跡,從來都沒有間斷終止過,王玄真的決定就是向缺沒有出現,那尋他的心思就不能斷了。
“爸爸,爸爸······”一個胖乎乎的男孩忽然拉著王玄真的衣角,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裡有個兩個叔叔”
王玄真默不吭聲,看著向缺,有點瘦脫相的臉上表情很誇張的蠕動著,那是人激動到了極點時才會泛出的表情,向缺笑了,張開雙臂迎了過去,兩人相擁在一起,王玄真說道:“回來了,你回來就好”
向缺拍了拍他的後背,動情的說道:“辛苦了,哥們,讓你們擔心了”
王玄真低著腦袋,抹了下眼角,故作輕鬆的說道:“你這一失蹤,多少人都跟丟了魂似的,你回來了就好,我們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了”
拉著王玄真手的小男孩,仰著脖子問道:“爸爸,這是誰啊?”
向缺伸手從王玄真懷裡把孩子接了過來,說道:“我是你師傅”
“師傅?”這孩子可能覺得這個詞有點生僻,半天都沒想明白這是啥意思。
向缺不樂意了,斜了著眼睛問道:“你這就不對了,咱們雙方都達成協議了,基本跟簽字畫押差不多了,你怎麼就沒給你兒子的思想中鋪墊一下他有師傅了這件事呢?你看看,給你兒子整的現在都有點蒙圈了,我還得重新來培養他對我的感情,你要是早點告訴他有個挺牛bi的師傅,孩子是不是就不會蒙圈了?胖胖,我剛一回來,你這事辦的有點讓我寒心了哈”
“我兒子才兩歲,你給他灌輸這些有用麼?為了你們古井觀的繼承大業,你這麼幹是不是太不人道了”王玄真不滿的說道。
“呵呵,也許以後我倆比你還親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胖胖你說咱倆以後是不是就成為連襟了?”
“那我就讓我兒子叛出師門,收個徒弟還佔我們的便宜,你死回來幹什麼?”楊菲兒忽然從屋裡走出來,瞪了向缺一眼說道:“兒子給我,別給我帶壞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嫂嫂,多日不見,是不是甚是想念?”向缺賤嗖嗖的眯著眼睛問道。
楊菲兒接過孩子,根本就沒搭理向缺這茬,轉身就說道:“我去安排飯菜······”
王玄真慌忙拉了向缺一把說道:“你膽子不小,更年期的女人也敢招惹?她現在就是王家的一頭惡犬,看誰不順眼就咬,你看看我現在是啥樣就知道了,都被我這婆娘給折騰的瘦脫相了”
“哎?”向缺看了眼王崑崙和王玄真,說道:“崑崙說,你不是因為惦記我才瘦的麼?哎我去,整了半天不是啊,你老婆折騰的?”
王崑崙手插在口袋裡,快步走了進去:“我去看看飯菜好沒有”
王玄真撇嘴說道:“別扯,你多大的魅力啊還能讓我牽腸掛肚的。臭不要臉的”
向缺悲嘆的仰著腦袋說道:“我白激動了,說好的兄弟情呢”
當天晚上,向缺和王崑崙還有王玄真喝的酩酊大醉幾乎就是不省人事了,喝酒的時候,王崑崙和王玄真幾乎都是輪流把向缺給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