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這種事可以發生在任何國家任何地方,只要有爹和兒子這種關係的存在,坑爹之事將會層出不窮。
三清觀的少觀主,趙佳慕卿很形象的演繹了一把有關於坑爹最完美的解釋,為了博得美人一笑,在楊青竹那裡獲得好感,他直接糾集了一批在三清觀對他馬首是瞻的年輕人,騎著白鶴來到後殿找上了門。
趙佳慕卿就像現代社會里無良的那種官富二代,頗有高衙內的風範,左手搖著白紙扇右手背在身後,仰著腦袋鼻孔朝下,一臉的神鬼不忿的神情後面跟著若干個狗腿子,這種團隊合作乾的無非就是兩種事,第一是強搶民女,第二就是仗勢欺人,趙佳慕卿要乾的就是後一件事。
在三清山三清觀,他有著一種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態度,在這裡可能除了他爹和幾個長老他不能欺負外,無論是誰他都可以伸手欺負欺負,特別是對於一個外來人。
很不幸的是,向缺成為了趙佳慕卿這位三清山官二代想要仗勢欺人的物件,古有烽火戲諸侯為博美人一笑,今有趙佳慕卿群毆向缺,為得楊青竹高看一眼。
武炳然推開房門,就看見院子裡呼啦圍過來的十幾個人,臉頓時就黑了,向缺在他後面疑惑的問道:“怎麼看起來有點像是尋釁滋事的?”
“不是看起來像,根本就是這麼一回事,這些人都是趙佳慕卿的狗腿子······”
向缺哦了一聲,眯著眼睛,之前趙佳慕卿和楊青竹一同離去去觀彩雲逐月了,如今那位白帝城二小姐不見了蹤影,只剩他獨自一人前來,向缺就知道這白毛大俠肯定是他麼的被色誘了,想要拿自己來下刀。
“趙佳慕卿你來幹什麼?”武炳然沉著臉問道。
“小武,你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是該用這種語氣和孤說話麼?”趙佳慕卿“唰”的一下收攏紙扇,點著他說道:“還有,你帶著個外人來我們三清觀後殿重地,是何居心?給老子滾到一邊去,這人我要帶走”
“你胡說什麼呢,向缺是我師父帶來的,什麼後殿重地?這是我的廂房,是我睡覺的地方,什麼時候成為三清觀的重地了?”
“我說是重地就是,在三清觀我說出去的話,說什麼就是什麼”趙佳慕卿斜了著眼睛,鼻孔衝著向缺,說道:“是你主動跟我走,還是我們帶著你走?”
向缺撓著鼻子笑了:“這挺好的,我不想走”
武炳然憤憤的說道:“他是我朋友,是我師傅帶來的,趙佳慕卿你這麼幹我師傅知道麼?就連觀主都知道他”
“就是我爹,讓我來帶他走的”趙佳慕卿淡淡的說道。
向缺和武炳然愣了,三清觀這麼快就做出決定了?
武炳然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師傅還沒給我回信呢,你別拿著雞毛當令箭”
趙佳慕卿直接就不耐煩了,揮手說道:“快點,把人領走,我還等著和青竹小姐日落西山時去觀彩雲逐月呢,耽誤了我的良辰美時,你們的過錯可就大了”
狗腿子呼啦一下全都圍了過來,圈住了向缺和武炳然,趙佳慕卿站在人群后面說道:“小武子,你閃開,待會動起手來誤傷了你,可別說我傷了同門的情誼”
武炳然跳著腳急道:“你動什麼手動手,你們這些人全疊在一起也頂不了向缺一個,你能不能別胡鬧了?”
武炳然還真不怕向缺被他們給群毆了,知道他一路被追殺下還能宰了白帝城鐵騎八人,三清觀這些狗腿子加上趙佳慕卿,可能也就剛夠向缺熱熱身的。
和向缺相處了三個多月,武炳然對他不算太瞭解,但肯定知道,向缺要是發起狠來,誰沾上誰倒黴,白帝城的人他殺了那麼多都滿不在乎,在三清山他還能有什麼顧忌?
“你別急著和他們動手,有點分寸,我去找我師傅和觀主,向缺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