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進很惱火,忍不住的呵斥了一句:“你們當青山宗招收弟子是在開玩笑麼?這麼多人湧過去幹嘛”
張恆恆平淡的說道:“閒來無事,我要去哪,用得著你管?”
當初,在天池山內,向缺不但將青山宗所有弟子一個個全都毫髮無損的全都送了出來,更是給他們鋪下了一條一劍甩劍陣的平坦大道,但凡是去了天池山洞天的人,無不對這位小師叔劍守推崇備至,人麼,都是會感恩的,這些人自然都在唸著向缺的好。
“好,好……”徐進連連點頭,陰著臉說道:“你們倒是學會站隊了,既然想要一條道走到黑,那我就成全你們,想要去外堂的弟子可以馬上就去,但你們想要再回來,那可能到時就由不得你們了”
張恆恆揹著手,衝著徐進笑道:“你就那麼確定,我們的小師叔不會從天池山裡出來麼?”
徐進冷笑著說道:“他有多大的本事啊?”
張恆恆點頭說道:“咱倆都在抱大腿,到時候你我且看看,誰的大腿會更粗一點……”
麻山城,城主府,管事來到胡青的書房,敲門進來後,就拱手說道:“城主大人,麻山城向家人說是有事求見。”
胡青端著茶杯朝著胡成龍問道:“你怎麼看?”
最近一年左右,向家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自從向缺留在了天池山以後,忽然間向家的生意就遭受到了多方的打壓,而在這背後有很多的黑手,城主府方面當然都一清二楚了。
青山宗方面有人不想看到向家過的越來越好,麻山城外也有人不想看到向家好,比如開元城方面,還有譚華和徐常在,陳鋒等人背後的勢力。
這幾方都有弟子死在了天池山中,特別是開元城的少城主郭權,而當時向缺沒有讓他們進入青山劍陣的舉動,也從幾個渠道都傳了出去,落在了他們的耳朵裡。
開元城這幾家自然非常震怒不已,既然無法報復向缺,那就只能報復向家了,這一年多里向家的日子過得簡直是坎坎坷坷如履薄冰了,到現在為止,差不多都要瀕臨破產的節奏了。
胡成龍略微沉思了片刻,說道:“看怎麼押寶了啊,是想押向缺出來,還是押他出不來,再一個是,就算出來了他又是什麼狀態,畢竟六十年的時間在天池山中,隔了這麼久,很有可能是他的修為停滯不前,而曾經跟他同代的人卻都落下他也一大截,那這個劍種可能就處於半廢的層次了”
胡青放下茶杯,笑著問道:“所以呢?”
“我會押寶,賭他出來……”胡成龍慎重的說道。
胡青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投資是一門技術活,特別是在人的身上,你首先就得要讓自己睜大眼睛,來判斷這個人的長處和短處,優勢,劣勢在哪裡,這樣才能決定自己下多大的本錢,你覺得要在他的身上怎麼投?”
胡成龍皺眉說道:“當然是力保向家的產業”
胡青這時卻搖頭說道:“力保也要有個限度,投資也要理智的,萬一向缺真的出不來呢?”
胡成龍覺得他父親這話有點矛盾,你明擺著是要看好向缺的,但是卻又設下限度,這個控制你得怎麼把握?
看著兒子不明不白的表情,胡青就指了指他,說道:“還是年輕啊,很簡單,向家在外的生意我們不管,力保的是他們在麻山城裡的買賣,這樣的投資和付出還是在我們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胡成龍皺眉說道:“在麻山城,也有青山宗的人在針對向家,甚至南家也是,我聽說,向缺的幾個弟子在青山裡過的也不是很好,青山宗的高層似乎還對此視而不見”
胡青呵呵一笑,淡淡的問道:“趙平有什麼反應嘛?”
胡成龍想了想,搖頭說道:“當然沒有,傳聞青山的掌門很懶,幾乎不會過問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