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一臉人畜無害的王富貴,從向家裡出來後在麻山城裡吃了一頓飯,就跟那五十多歲的老者直奔青山宗而去。
王富貴是洞天福地十大寇中,擎天寇的少統領,因為他爺爺是擎天的匪首頭子。
王富貴身邊的老人叫孔慈,當然了,不是那個孔慈,此人是擎天盜寇的總掌櫃,其身份意義大概等同於現代世界裡一家大公司的財務總監。
所以,王富貴這次和孔慈出門,就是帶他出來花錢的。
剛剛在向家,王富貴就花出去了一大筆,其最終目標就是想把向家在幾十年的時間裡,送上洞天福地頂尖財團的位置。
如今,他又來了青山宗,王富貴還是為了把大把的錢給花出去,目標在向缺的三個徒弟身上。
“我就想問問你,一共打算照著多少錢去花,向家走一趟,我們擎天寇五年的純收支就已經出去了”孔慈有些頭疼的揉著腦袋說道。
擎天寇一天的利潤是多少,大概籠統的比較一下,就是可以相當於十五個向家一年的利潤量。
那五年的利潤是多少呢,差不多百來個向家疊加在一起的效果了,而且這還是前期的投入,往後可能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有大筆的資金朝著向家傾斜。
王富貴下一句話,差點讓孔慈走著走著就栽了個跟頭。
“只多不少,我就當是這十年間,擎天盜寇全他麼在給向缺打工了”王富貴也有點肉疼的咬牙說道。
孔慈震驚的張了張嘴,半天后才說道:“真的值得麼?”
王富貴點頭說道:“人間不值得,他一定值得……”
青山宗,外堂裡,向安,袁桔和季常百無聊賴的躺在溪邊曬著太陽,荷塘在岸邊畫著圈圈。
青山宗這一年招收弟子已經落幕兩個多月了,但向缺的徒弟還沒有被召回內堂,其實誰都知道他們是被流放了,被邊緣化了。
如此日子,他們覺得自己可能還得要再過上幾十年,至少得等到師傅出來再說。
至於向缺出來後,他和他們在青山又是怎樣的一番光景,說實話徒弟們心裡沒數。
季常惆悵的嘆了口氣,學著師傅的樣子,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說道:“晶石發放少了,丹藥發放也少了,除了青山劍陣以外,青山宗其他的絕學我們也學不上了,我覺得咱們是要早晚被耗死在這發黴的日子了”
向安說道:“師傅不在,修行都索然無味了,我很想念那種坐著都能升級的時候,可惜,往後再也沒有了”
袁桔沉默的看著他們,半天后說道:“要不我們叛出師門吧?”
向安和季常同時指著他呵斥道:“孽徒,敢爾!”
袁桔歪過腦袋,看著在溪水岸邊畫著圈圈的荷塘說道:“真羨慕小師妹,沒心沒肺的活著多好,沒有那麼多的煩心事,自己又沒啥實力,敵人都把她給忽略了,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畫圈圈,畫啊畫啊的,也不知道在畫些什麼玩意……”
忽然之間,荷塘蹲在地上呆呆的不動了。
忽然之間,袁桔,向安和季常都同時感覺到溪水岸邊的靈氣正轉著圈圈的朝著荷塘那邊湧去,片刻之後,在荷塘四周,靈氣的轉動居然形成了一道很小的旋渦。
這旋渦雖然很小,但像極了當初袁桔他們三個在湖邊要破境時,向缺給他們送進的一座法陣裡時身旁出現的旋渦。
於是,三人震驚的站了起來。
向安說道:“我記得,荷塘自從被師傅領回來的時候,當時我們正在破境”
袁桔說道:“然後師傅讓她在那看了半天,以後從青山到天池山的一路上,荷塘也總是在他身邊畫圈圈,師傅就總會和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季常驚愕的說道:“臭不要臉的,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