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如何試試?
向缺惆悵了,為完完逆天改命啊,幾代帝王都沒有成真的事,他又怎麼能成?
要不是上次藉助樓蘭古國地宮的改命大陣和那神秘莫測的青銅古棺,向缺也絕對不會去除自己身上的百鬼纏身和五弊三缺之命,逆天改命要的是機緣,命數,運道,用一句比登天還難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青銅棺材被埋在了萬丈沙漠下,逆天改命的大陣也失去了效用,向缺拿什麼來改命?
隔天后,遊輪駛回羅生河,抵達港口之時數輛黑色賓士停靠在碼頭上,幾輛警車旁警察嚴陣以待,馬來西亞的高官還有王室的成員和幾名頗具身份的拿督一臉嚴肅的站在碼頭等待著。
昨夜,遊輪上的事件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了吉隆坡,頓時掀起一片波瀾,死了兩個最為頂級的降頭師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其背後延伸出來的政治意義卻是非常嚴重的。
拉扎卡的頭上被套上了蓄意謀殺王室成員大降頭師查爾哈的帽子,李長生施展三尸出魂降頭術則是觸犯了馬來西亞的法律,兩人死有餘辜,但卻也得有個交代才行,所以馬來西亞官方得需要個非常妥善沒有瑕疵的說辭才行。
善後的事,向缺和祁長青誰都沒有搭理,一切全都由查爾哈來出面了,並且祁長青讓廖中萊,範文旺,吳本昌還有那位拿督大人一同朝大馬官方遞了話,以一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式解決掉。
能用最簡單途徑解決的問題,就沒必要採取什麼暴力不講道理的手段,文明社會還得采用文明的方式。
向缺,祁長青和清靈暗中從遊輪上下來後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他們會在吉隆坡最後停留一天,明天起程飛往京城,然後再轉機去烏魯木齊為完完解開百鬼招魂降。
吉隆坡機場附近的一家餐廳裡,三人落座,點好飯菜後清靈開啟吃貨模式,向缺沒什麼胃口的點了根菸。麻煩解決了一個,可卻還剩下一個大麻煩。
向缺抽著煙問道:“你怎麼會來馬來西亞的?不是碰巧吧?”
“師傅知道你來馬來西亞肯定得會碰到一些解決不了的問題,你還沒有到大馬我就已經過來給你探路了,這裡畢竟不比國內,比較容易束手束腳的”祁長青說道。
向缺叼著煙搓著疲憊的臉蛋子說道:“大師兄,也幸虧是你來了,不然確實有點棘手”
“上火了?”祁長青笑道:“你看你眼角上全是眼屎,焦黃焦黃的,多大的火啊一說話嘴裡跟臭水溝似的,味都嗆眼睛了”
“一點不撒謊大師兄,我現在這嘴裡就跟月球表面似的,全是口腔潰瘍,別說吃飯了喝口水都痛徹心扉的疼,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被驚醒,然後一抹眼睛肯定是溼的。”向缺惆悵的用手指點著桌子說道:“比我自己一年半後的那場劫讓人上火,這他媽坎真是邁不過去了,我真想給自己腦袋上畫九個圈然後出家當和尚去,不為別的就為了贖罪,我遭多大的罪都行最重要的就是孩子能沒事。”
祁長青點頭說道:“父母之心,理解”
向缺掐著菸頭,聲音乾澀的說道:“理解有啥用,關鍵的是也沒招啊,不光眼角都是眼屎,我現在撒尿的時候就跟尿了一瓶美年達似的,那色老純正了”
祁長青斜了著眼睛說道:“走進死衚衕裡去了,出不來了?”
“嗯,都要撞牆上了,腦袋上磕的全是包啊”向缺老老實實的說道。
祁長青伸手點著向缺的腦門子,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一身本事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古井觀道藏三千,你不是號稱熟讀百遍能倒背如流麼?我他媽就想問問你,你讀完後一脫褲子全給拉出去了啊?腦袋裡怎麼一點乾貨都沒有裝下呢”
“唰,唰”向缺眨了兩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