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你們想殺了查爾哈大師······”
拉扎卡和哈扎克,李長生同時陰下了臉,另外幾個降頭師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心裡咯噔一下子,幾句對話他們基本上也明白過來了,查爾哈的死是有預謀的。
這肯定不是單純的尋仇報復,而是其中可能還涉及到了大馬幾個頂級降頭師的操作。
向缺繼續說道:“你們挺好的算計啊,把禍水引到了查爾哈的身上,借我的手把他給除掉了,然後再把我給殺了,這樣你們一點罪名都背不上,還可以撈到查爾哈身死後的好處,呵呵······到最後,是我當了冤大頭,自己的仇沒報還被你們給坑了”
李長生衝著拉扎卡和哈扎克示意了下眼色,然後快速的說道:“可惜你知道的有點晚了”
“呵呵,我覺得正好,一點都不晚呢”向缺忽然朝後退了幾步,進入到房間內。
李長生揮手說道:“殺了他就是死無對證了,查爾哈大師留下的沙巴,就是我們通力合作後的報酬,有這個老傢伙在咱們這些降頭師永遠都在他後面憋著,要想翻身根本就沒可能的,現在他死了,我們只要把這個人給殺了就行了”
拉扎卡和哈扎克隨後就跟了進去,但這時外面剩餘的四個降頭師卻慢了半拍,因為他們也在琢磨這件事到底要不要摻和進去,向缺真要是尋仇來獨自把查爾哈給殺了那他們摻和進去就沒什麼毛病,可現在查爾哈大師明顯是被李長生他們三個給謀算至死的,這時候要插一腳那得算是同流合汙了。
巨大的利益擺在面前,拿或者不拿成為了他們的一個難題。
這四個降頭師僅僅只是遲疑了片刻,屋內鉅變陡然升起。
李長生,拉扎卡和哈扎克衝進來的時候剛要和向缺動手,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忽然動了,查爾哈用手支撐著身體慢慢的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沒想到你們為了算計我,也夠頗費心機的了,居然假借外人的手要置我於死地,我們大馬的降頭師真是有出息啊”
“轟”看著那具明明已經死了的屍體站起來,李長生他們三個腦中轟然巨響,頓時一蒙。
“大,大師,你,你沒死,你怎麼可能沒死?”拉扎卡驚惶失措的叫道。
“我沒死,讓你們失望了唄?”查爾哈渾濁的老眼掃了他們三人幾眼,態度聽不出一絲的異樣:“你們把全天下的人都給當成了傻子麼,算計的是挺好,借別人的手想要除掉我,那你們就沒想過別人就那麼傻,光憑你們三言兩語就能信了你們的話?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哈扎克咬著牙,看著向缺說道:“怎麼可能有破綻的?”
向缺撇了撇嘴很無趣的說道:“沙阿那個敗家子是你的徒弟,你讓他怎麼說自然怎麼說嘍,但我信不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惜你找錯了一個撒謊的人,以前我身邊天天跟著一個撒謊跟放屁一樣自如的胖子,沙阿那點道行我能看不透麼?”
沙阿當時跟向缺說查爾哈在一月前去過美國的時候,向缺就看出不對勁來了,一個人在撒謊的時候眉心中間會情不自禁的跳動一下,這不是什麼高深的心理學問題,而是在面相上獨有的一個特徵。
後來在遊輪船尾的時候,向缺再次聽聞拉扎卡說查爾哈就是下百鬼招魂降的人後,就徹底知道這件事有蹊蹺了,他趕緊和司徒盛雲還有國內的趙秘書聯絡上了,讓他們查詢了一下李默唸和孔德成的出入境記錄。
向缺先後接到了兩人回覆的資訊,李默唸曾經在兩個多月之前從華盛頓乘飛機飛往了馬來西亞的東馬州,那個時間段正好是蘇荷生產的前一個月,孔德成在之前幾年的時間內也曾經有過幾次進出東馬的記錄,這麼一來其實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李默唸和孔德成這對師兄弟拜的就是李長生,因為李長生所盤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