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笑起來的時候好像一朵花一樣,甚至還有一種臉帶含羞的感覺。
當然了,這個前提是你得需要忽略他脖子上的喉結。
向缺不禁又想起了程小蝶,那個傢伙的喉結好像就不太明顯。
“不知少宗主怎麼稱呼?”
“月色”
向缺頓時驚詫道:“真的是人如其名啊,月色清美人間佳境,也就只有這個名字能夠配得上少宗主這讓人不禁俯首的樣貌了,其實我覺得您更應該叫絕色更為體貼,人間絕色的絕色!”
向缺深深的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這舔得可謂是非常到位了。
月色少宗主滿意的點了點頭,昂著腦袋說道:“你這個跟班真是稱職的很,這句話點評的非常中肯,有理有據,可圈可點”
向缺拱手說道:“在下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做人向來誠實,從不口出狂言,扯謊的事我是做不出來的,因為我心裡過意不去”
“甚好,甚好”
向缺的一頓吹捧彷彿瞬間就讓這位少宗主飄飄然了,揹著手聆聽著充斥在耳邊的種種讚美,兩人寒暄了能有片刻之後,月色就讓他隨著自己離去,然後進入了上仙宗的腹地,之前向缺第一次進入仙門之時活動的範圍僅限於是在上仙宗的邊緣外圍,身為少宗主的月色自然不可能活動在這一塊了,於是就領著他進入了宗門腹地。
向缺忽然發現著上仙宗原來別有洞天。
宗門腹地是在一處山坳裡,好像是一條狹長的山谷,寬有數里地左右,至於長線暫時還沒有看到頭,在這腹地當中兩側是建立在半山腰處的洞府,向缺隱約發現其中似乎有一些強悍的氣息,想來應該是上仙宗內強者閉關之處。
而這裡的仙道氣息就明顯要比外界強上些許了,但仍舊沒有仙界濃郁。
對此向缺的迷惑肯定是越來越強了,就這種情形的話九天地獄的強者能夠強到哪裡去,不應該讓東嶽大帝都有所忌憚的。
向缺的這種迷惑伴隨而來的,則就是他對九天地獄所修行的法術神通產生了一些興趣,他並沒有死鑽牛角尖的覺得仙道氣息稀薄是一定會跟人的境界和修為掛上鉤的,也許是在別的方面有什麼原因他是不清楚的,就像如果你要是能夠精通禁制一術的話,哪怕就是個金仙也是可以困住大羅金仙一時半刻的。
“對了,你叫什麼來著?昆什麼?”月色領著向缺去了一座洞府,位於山坳兩側相對高一些的峭壁上,這洞府中的構造非常的簡單,只有一張石床,一對桌椅還有的就是一個丹爐跟靠在牆上的架子,上面擺放著一些瓶瓶罐罐。
“王崑崙”向缺難得見人會有如此健忘的。
“哦,那你要不要換個姓?”
向缺:“……”
月色說道:“隨我姓啊,你是我的跟班,也就成了我的家奴,我可賜姓於你,隨我姓東臺,你叫東臺崑崙,我叫東臺月色,咦?你不覺得有些押韻麼?”
向缺嘴角抽搐了幾下,不知所措。
東臺月色看了他幾眼,似乎有點無趣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看你的表情也是不情不願的,願意叫什麼就叫什麼好了,阿貓阿狗的都無所謂,你放心就是了,以後我照樣還是會罩著你的”
向缺忍不住的想著,是不是這些仙二代們的腦袋有時都是這麼不清不楚,做人劍走偏鋒的,他以為程小蝶就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要兇猛。
這位東臺月色少宗主真是讓人腦瓜仁一陣陣的疼啊。
向缺看了眼的洞府的門口,他忽然想到少宗主會不會讓他守在那裡?
正當向缺有些蛋疼的想著的時候,東臺月色忽然走到架子前,背對著他說道:“傻傻的站在那裡做什麼?看風景麼,你既然成了我的跟班,就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