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的到來在海州派受到了隆重的接待,海州之主夫婦設宴款待,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畢竟黑珍珠帶他過來,也相當於是給海青帶來了希望。
再一個,向缺青山劍守的身份,也足以讓對方以高規格來對待他了。
另外一點,雖然東海處於外海區域,地處偏遠,不過在很多大事上訊息並不閉塞,太平山莊被逼的封鎖山門千年之久,也讓海州對他頗為驚訝,從態度上來說的話,向缺的到來,就得被奉為貴賓了。
席間,海裕生頻頻向他敬酒。
“劍守大人此次路途遙遠頗為奔波,海州這裡萬分感激不盡……”海裕生端著酒杯,笑著說道:“小兒之事,您請多多費心,如果您真能為海州去了這塊心病,事後我們必有重謝!”
向缺舉起杯子,謙虛的說道:“看看再說,力所能及之處,我肯定會傾盡全力的。”
“來,幹,乾了這一杯!”
這個接風宴持續的時間並不太長,畢竟雙方也不是太熟悉,雖然接待氛圍很隆重,但官方氣息很明顯,基本嘮的都是很客套和沒營養的那一套,所以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就以路途勞頓為由散了。
隨後,向缺被黑珍珠帶著,去了島中的一處獨棟的庭院。
整個海州所在的島嶼很大,面積廣泛,而整個島就都是海州派所在的範圍了,其建築風格和規模跟向缺想象的也不太相同,他以為東海偏遠,物資略微匱乏下,海州的建築應該略顯寒酸一點,但恰恰相反的是這裡亭臺樓閣一應俱全,特別是在島中有一處龐大的建築群,建造的就跟一座宮殿似的。
向缺被送進了一處海州專門用來接待來賓的地方,全是一棟棟的庭院,建的就跟現代世界裡的別墅區似的,環境優美,面朝大海。
由於時間稍晚,天色已黑,向缺被送過來之後就得準備休息了。
黑珍珠跟他囑咐了兩句,安頓下來之後,就走了。
海州宗門大殿內,海裕生坐在首位品著茶,身旁坐著他的兩個弟弟,海裕成和海裕淳,再往下就是周山和許晉還有徐慶春三位海州的大管家,以及他的幾名弟子。
海藍送完向缺回來,坐在了末尾的位置,海裕生放下茶杯淡淡的問道:“洞天福地裡,關於這位青山劍守的傳言,都是真的了?”
海藍點頭說道:“我在洞天福地四年裡,聽到最多的就是這位劍守大人的傳說,他的風頭一時無兩”
海裕成皺眉說道:“這麼高調,那就是太心浮氣躁了,修行之人講究的就是個心境問題,從齊天境的強者開始誰經常把自己鬧的滿城風雨的了?多數時候都在潛心修行,哪裡會像他這樣,時不時的就拋頭露面搞出點新聞來?”
“他此時還在虛嬰,似乎前一段時間剛剛邁進來這個門檻”海藍輕聲說道。
海裕成更加嗤笑著說道:“我覺得這個青山劍守倒是更有點像一位江湖術士了,行事主要靠嘴,本事到沒有多大,是吧?”
海藍皺了皺眉,沒有吭聲。
海裕生緩緩的說道:“那你覺得,他為海青治理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太清楚,在青山宗的時候,他並未曾仔細研究過,但有些細節他說的很清楚,然後說是到了海州再看……”
海裕生沉吟片刻,看著女兒說道:“人已來了,就先讓他好好安頓在海州”
海藍頓時一愣,不解的問道:“爹,什麼意思?”
海裕生說道:“兩天後,黃河谷會來人,是你二叔親自去請的,黃河谷向來以醫術而著稱,正好這次他們遠赴東海為了尋求一些深海珍珠煉藥,由此讓他們來往海州一趟為海青醫治”
海藍驚詫的問道:“我怎麼沒有聽說這個事?”
“你現在聽說了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