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妖帝長長的吐了口氣，思索著說道：“天道是不可能這麼幹的，應該是人力所導致的。”

“什麼人會這麼幹呢？”

九尾妖帝說道：“應該是某些大人物，他們刻意的瞞下了這一點，無非就是讓後人的心中不至於沒了希望，讓破天之路一直走下去，不然人若是沒了希望的話，這天下就永遠是天道的天下了……”

向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但又同時驚駭的問道：“在仙界，還有什麼人物會比仙帝還大呢？”

九尾妖帝笑了，說道：“你以為在仙界，仙帝就已經是無敵，是最大的了？你要是這麼想的話，就有點淺顯了。”

向缺不解的問道：“在仙帝以上，還有境界不成？”

按照他的認知，仙帝就已經是到頂了，不應該再有其他的境界了，到這一步就該到頭了才是，哪怕就是升級打怪類的遊戲，到某一個程度後就也該終止了，不能再往上升了。

不然，修行豈不是要無止境了？

“仙帝確實是最高的境界了，但修為上卻不一定……”

這話聽著好像有點矛盾，讓人想不通，什麼叫境界最高然後修為卻不同？這兩者應該是相匹配的才對啊。

“就你所說的，在仙界很遙遠的那段時期，曾經出現過很多位大神，他們的境界也是仙帝，但修為卻可用通天徹地來形容了，如果將他們放到現在的仙界，可能光只是一位的話，就可以頂得上兩三個，甚至更多的仙帝，兩者是沒有可比性的。”

“居然還有這個說法？”向缺震驚的問道。

九尾妖帝緩緩的點了下頭，語氣很認真的說道：“那時候的仙界，天道氣息，仙道氣息都非常的濃郁，資源繁盛，有著數不盡的天材地寶，而且天道法則也更容易悟出來，那些大神在誕生之初，起步的平臺就要比後世的我們高出不少了，隨著修行的加深，哪怕最後都已經修到仙帝這地步了，可提升還是可以繼續的，但是到如今這種情形就不會再有了，證道仙帝后就很難再走下去了。”

向缺長吐了口氣，要是這麼說的話他就容易理解多了，遠古的人跟現在的人修行都是一樣修行的，可環境卻已經變化的相當大了。

因為天地誕生之初，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條件也是最為優渥的，哪裡像現在啊，隨著幾百上千萬年的過去，資源什麼的都已經遠不如以前了。

兩人之間關於遠古的交談也聊了很久，不過他們談的結果卻並未能揭開遠古仙界多少的面紗，估計也就是掀開了一角罷了，然後按照九尾妖帝和向缺的猜測，如果這次的仙界崩塌以後，這個面紗沒準會被掀開更多的。

反正離這一天也不遠了，再等待下去的話，幾百年左右就可以再次進入輪迴了。

“你對現在仙界的格局是怎麼看的？你覺得是如來，太乙大帝的陣營佔據優勢，還是東嶽大帝和刑天帝這邊有勝算呢？”九尾妖帝忽然話鋒一轉，就跟向缺聊起了現在的大格局上了。

“您和鬥戰聖猿都站在東嶽大帝這一邊的話，看起來似乎是我們的陣營要壓過對方一頭了。”向缺說道。

“呵呵，聽說你和西王母也很熟悉，還有凌霄紫薇帝君的女兒，凌霞元君也跟你是關係匪淺的。”

“額……”向缺撓了撓鼻子，尷尬的不知所措了。

跟老丈人談論自己身邊別的女人，這事怎麼看都有點不倫不類的。

“不用想多了，這種事我不會過多幹涉的，只要你情我願就可以了。”九尾妖帝淡淡的說道。

向缺想了想，說道：“紫薇帝君的陣營很難判斷，他不可能因為自己女兒的因素而改變自己的立場，所以我沒辦法定論他的問題，至於西王母的話，能被爭取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畢竟她已經有像我傾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