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是不想等了,面對這樣一位道君還等個毛線啊。
陸壓是大聖後期,差一步就可證道,自己才是聖人境界,他就是拍馬也趕不上對方的腳步,等自己成為大聖了,人家沒準都能把帝君的名額給搶到手了。
所以,想殺陸壓的話,只能是現在,趁著他修為大損的情況下動手,不然若是再過千年,對方恢復如初的話,機會就更沒有了。
申公象斜了著眼睛“哎呀,哎呀”的叫喚了好幾聲,擺出一副我很難受,重傷未愈的表情。
老黃皮子就更誇張了,張嘴就“哇哇”的嘔血,一塊一塊的,好像把內臟都要給吐出來一樣。
向缺無語的看著兩人說道:“你們能不能別演的這麼誇張了?我壓根也沒想讓你倆跟著我去啊,你們傷得有點重,去了也是兩個拖油瓶,我要你們何用?所以,咱能不能真誠點對人,都是兄弟,整這麼髒就不好了吧?”
申公象尷尬的撓了撓鼻子。
老黃皮子嘆了口氣,慎重的問道:“你是非去不可了?”
“我不去不行啊,天道城四位城主以前都活得好好的,現在陸壓因為我的原因,把上清真人給殺了,我要是不去討個說法的話,那跟天道城還這麼交代?”向缺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說道:“更何況程小蝶的肉身也毀了,這個仇我更是得找回來了。”
程小蝶和他的這段孽緣,以前向缺是覺得身上會起雞皮疙瘩,但也就僅此而已,從洞天福地到仙界,對方一直在背後對他鼎力相助,這絕對是一個管理後勤的好幫手。
這麼說吧,拋開那段孽緣不談,兩人之間的友誼還是槓槓純的,向缺不為他討個說法,那他也就不是他了。
老黃皮子和申公象是都擔憂他的安危,去生洲殺陸壓,就跟去靈山挑戰如來,兩者基本是沒啥區別的。
“要不,你稍微等等,讓我們回回血的,到時也能給你幫襯一下?”申公象說道。
向缺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就先安心養傷吧,再一個,你倆身上的血脈都還沒有覺醒,趁這個機會趕緊快馬加鞭的覺起來吧,我相信你倆到時的實力肯定是能飛速增漲的……”
向缺是想著獨自一人去的,他自己的話機動性比較強,實在不行也能抽身而退,要是有別人跟著去,他沒準還得要照拂一下,到時可能就會束手束腳的了。
只是有些可惜了,如果伏屍要是也在的話,他們兩個倒是可以搭一把手的,以這頭殭屍的修為,那完全是打不死的小強,向缺誅殺陸壓的機率將會大大提升的。
隨後幾天,向缺在天道城足不出戶,好好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裝備,去生洲丹藥和法器都是必不可少的,把補給給弄充足了,他全身而退的機率才會更大一些。
多天後,向缺悄咪咪的從天道城中出來了,目的地,生洲。
其實,這一趟從死海出來,他也是把心提起來的,皆因陸壓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向缺甚至覺得對方已經成為了他心頭壓著的一座山巒,若是不能直面的面對陸壓,然後兩人間拉開一場大戰,那搞不好隨著時間的流逝,陸壓都有可能成為他道心裡的一個魔障。
對方不死,他的修為永遠都會止步不前,唯有跟陸壓之間把賬都給清理清楚了,他才可能會晉升大聖,不然他修行的前路就得被堵死了。
“古井觀的門人,何曾言怕?一位道君而已……”
向缺飛出海面,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神愈加的堅定起來。
上古仙界,向缺只是跟生洲的人接觸過一次,而沒有去過這地方。
生洲在東海醜寅之間,接蓬萊十七萬裡,地方二千五百里,去西岸二十三萬裡。
上有仙家數萬,天氣安和,芝草常生,地無寒暑,安養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