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的吳斜則是吃痛的嘶了一聲,隨後就朝著那塊兒發亮的電棒找了過去,摸了過去。
下一刻,吳斜站起身來,拿著手電筒照著了屋內的結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腳邊的攝像機,他趕忙撿起來,卻發現它有些卡頓,於是連忙用手拍打了幾下,隨後攝像機又恢復了正常運轉。
吳斜這才鬆了口氣,緊接著點選了攝像機的開始鍵,開始掃視屋內的環境。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阿寧錄影帶裡出現過的那張長椅上,後背不由得拿出來冷汗,往旁邊看他就發現了一旁上樓的臺階。
隨後吳斜緊張地一手緊握錄影機,一手拿著電棒,以電棒作為防禦武器,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塊臺階走去。
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和不安,彷彿在走向未知的深淵。
眼神則是關注那張椅子周圍,也許是因為太過關注那張椅子,生怕椅下突然竄出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怪物,又或是在突然冒出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來。
再加上天天剛才在屋外唸叨的那些話,吳斜握著手電筒的手不禁滲出些許汗水。
由於過度緊張,吳斜沒看清腳下的路,一腳踩空,地板發出“嘎吱”一聲響。
他手中的電棒和錄影機也順勢滾落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吳斜驚恐地大喊道:“誰?!”
緊接著,他迅速將腳抽回,並飛快地爬到手電筒掉落的地方,撿起手電筒,照亮四周。
他繼續大聲呼喊:“是誰?!”
此時,站在屋外的天天看到吳斜這般大驚小怪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小蟲子從吳斜耳邊飛過。
嚇得吳斜緊閉雙眼,手忙腳亂地揮動著手電筒,彷彿要將恐懼驅散。
而屋外的天天,則仰頭凝視著療養院,目睹著這座建築如活物般扭動,吳斜手中的手電筒在房屋內四處閃爍,如同夜店裡面的燈光一樣。
片刻,吳斜恢復了些許理智,聽到聲響後才敢睜眼,轉身望去,卻發現只是一隻蟑螂。
他如釋重負,狼狽不堪地爬起身來,撿起錄影機,再次朝樓上的臺階邁去,心中暗自慶幸:
“還好天天沒看到我這般窘迫模樣!”
然而,他並不知道,天天在屋外能夠實時共享他的畫面,而且還是全方位、立體環繞式的哦~
吳斜一步步艱難地朝上走著,口中唸唸有詞,同時手持錄影機記錄著一切。
而屋外的天天也注意到吳斜恰好走到了二樓那被水泥牆封住的樓道口。
下一刻,吳斜的目光被牆壁上那些奇形怪狀的符號吸引住了。
只見他一隻手拿著錄影機,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滑動著牆上的符號,嘴裡喃喃自語道:
“牆上怎麼會有一些像是指甲劃出來的痕跡呢?真是奇怪,完全看不出它們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吳斜一邊疑惑地自言自語,一邊用錄影機將這些神秘的符號拍攝下來。
接著,他又往樓上走了一層,終於找到了三零六房間。
然而,當吳斜看到三零六房間時,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迫不及待地衝進去。
相反,他突然間似乎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眉頭緊緊皺起,說道:
“什麼東西?這味道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而站在屋外的天天,則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吳斜的反應,心中暗自偷笑:
“當然不對啦,裡面可有你‘親愛的’禁婆哦~”
:()盜墓:我的神明竟然是個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