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可否在我武衫上籤上大名!”
“師妹,坐觀天象今夜景美風和,可否賞臉夜半時分至後山共賞月色。”
“師妹,你渴不渴,我有甘露一壺。”
“師妹,戰累了吧,師兄給你揉揉肩膀。”
“師妹,師妹……”
圍觀弟子沸騰。
上屆玄榜第一人,服食靈丹,實力猛增之後,竟被輕鬆擊潰。不論玄階弟子,還是地階修士,這對眾人而言都是絕對強者般存在。
玄階巔峰輕鬆可破,地階初期怕也不在話下。更有甚者認為,此女根本沒有使出全力,實力足可破地階中期。哪怕此刻換做地榜,她也極有可能闖入前三甲!
道袍弟子整了整袍衣,不知從何而來的銅鏡,照了片刻。自認為滿意後,匆匆擠到被眾人團團包圍的白衫女修身前,一本正經道。
“師妹,你我有緣,在下斗膽請師妹與我結為道侶。”
眾人紛紛鄙夷,此人即便是在地階出盡風頭的林夏,也沒有資格在白衫女子面前說出這種話來。
被困其中,白若塵坐立不安,無法脫離窘境。
秦非池距離較遠,沒能第一時間湧入包圍圈。
踮起腳尖,一眼便看出被眾人圍的水洩不通,輕紗之下是有多麼無助。實力超強,卻也不能平白無故對同門弟子動手。
暗罵這些人不識好歹。
鼓起勇氣,強行撥開人群。
一弟子不願,仗著玄階後期修為,施展靈力硬阻。平日裡吃些虧也就罷了,畢竟俗語有言吃虧是福。此時此地,哪怕有人勸阻,他內心也不會答應。
那弟子還洋洋得意,不屑著瞟了一眼。誰不想靠近一些,誰不想與這輕紗遮面,卻依舊能看出擁有絕美容顏的天之驕子有進一步的發展。換做他人也就算了,可一個小小玄階初期弟子也想往裡擠,他可不會給這機會。
秦非池背過身去,將真晶湧入星盤。
人群湧動,目光皆匯聚場中,不時問東問西,表達傾慕之言,七嘴八舌下,也無人注意到此處。
未將三劍盡數喚出,只留青綠飛劍原本大小,趁那廝不備,青綠飛劍無聲無息,一把狠扎進他的屁股。
吃痛,那弟子尖叫躍起,捂著滲出血液的翹腚,大罵道,“哪個王八蛋偷襲於我?給我滾出來。”
騷亂之餘,不少弟子側目,也有了些許空檔,秦非池見縫插針快速擠了進去。
毫不猶豫抓起那隻雪白修長玉手,就要往外擠去。
“他孃的,就是他!”腚傷弟子四下找尋仇人,一眼就注意到擠入中間的秦非池。其他弟子與他無冤無仇,大庭廣眾之下傷他根本沒有理由。反倒是一襲素衣的秦非池,先前想要擠入被他用靈力所阻,報復於他合情合理!
眾人還不知到底所謂何事,秦非池已經拉著白若塵擠出了眾人包圍,快步跑去。
握手之人,是秦家子弟。
白若塵驚慌之餘,倒也有些心安,不作掙扎,任由秦非池將她帶離那令人窒息之處。
一瘸一拐的玄階弟子在身後追趕,不時大罵,惹的不少圍觀鬥法弟子回頭詢問,發生何事。
二人奔跑之餘回首對視,相視一笑,加快了腳步。
姍姍來遲的陳豆,在十六區找尋了半晌,沒有發現秦非池蹤跡。
順著鬥法區一區接一區找尋,直至十一區前,依舊沒有找到。
只是同門師兄正呆呆坐在角落,一副失魂落魄之狀。其身旁還有幾位同為三長老門下弟子,皆是自顧自交談著,無一人理會拓跋宏宇。
“拓跋師兄,你怎麼了?”陳豆快步跑了上去,還當他是受了重傷,左右檢視卻只看見其身前衣衫破開了一條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