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捲入其中,身處後堂。
秦非池本就難以釋懷。
此時,王禮竟然為求自保,還能提出如此荒謬的條件,令人匪夷所思。
從頭到尾,他就只是按照主家要求煉製下品秘元丹。
王家壽宴發生這樣的事,他也是一頭霧水,更不知其中原因,怎麼就要三人承擔事責了?
壽宴中慘死者,不下十餘人。
個個都是錦衣華服,身份必然不會低下。更何況這是泗水城大家族之一王家的壽宴,能受邀請者,豈是碌碌無為平凡之輩?
光是陳友會承認是他所為。
秦非池二人也必定也會受到牽連。
更不提還要二人共同承認此事。
到了此刻,秦非池還不知王家已經將丹藥按藥效平均分配,將自己煉製與陳友會煉製混為一瓶之中。
他還抱著一絲僥倖。
此刻強行脫身,不管此事如何發展,也要快速脫離旋渦,避免越陷越深。
哪怕日後查起,他自認為所煉製的下品秘元丹絕無問題。
在場死者,又無邀請他煉丹的主家之人。
那廝只要還活著,就足以證明自己清白。
最差的結果,是煉製丹藥出現了問題,導致眾人身死。可他煉製的乃八成藥效秘元丹,與陳友會六至七成靈丹,絕不可混為一談,自然也擺脫了嫌疑。
當即,秦非池插嘴道,“此事與我二人無關,還請讓我二人先行離去。”
二人無一看向他,甚至直接無視了他的話語。
陳友會嗤笑,看著王禮似看傻子一般,“現在知道怕了?我先前就已經說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如果可以。
王禮現在就想躍起,揮砍大刀,將眼前此人劈成兩半。
可他不能。
刑罰執事苗昂昏死。
大堂中的達官顯貴,早已經不耐煩了。
老孃與家弟正在堂中。
若是惹惱了眾人,強行衝破府衛阻攔,屆時王家到底要面臨什麼,他不敢想象,也不願想象。
好端端一場壽宴,已經被眼前此人攪擾。
可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還是想將此事朝著他所希望的方向引導,讓王家只付出最低的代價,承受最輕的後果。
“你要想清楚,友會兄。此時此刻,只要你解釋清楚,你三人大可離去,我王家斷不會阻攔。屆時逃到天涯海角,也有一命留存,可東山再起。可若是不從,我現在就會斬殺你三人,如何抉擇全在你一念之間。”
面對王禮言語中的誘惑,恐嚇。
陳友會不為所動。
“我策劃了許久,才有今日之機。既然你已深感後悔,那我便遂了你的意。”淡淡道,陳友會此刻再轉身看了秦非池一眼,有一絲愧疚潛藏眼神中,話鋒一轉,“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這兩位兄弟與此事無關,放二人先行離去。”
秦非池與陳豆還來不及感動。
王禮便哭喪個臉,“不可啊。我早早命令府衛關閉了大門,各位大人都出不去,若是讓二人煉丹師出去,那我怎麼交代?”
“言之有理。”
陳友會點了點頭,“此事作罷,你上前引路。”
得償所願,王禮心中大石終於得已放了下來,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苗昂昏死,此刻能夠解釋的也只有眼前三人。
如今陳友會渾身沾染血肉,像極了入魔散修,他開口解釋之後,在場眾人的矛頭一定會指向他,不再責難於他。
如此一來,王家才能在這腥風血雨中不受波及。
至於放不放三人離去,王家不出手,難道在場泗水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