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聚丹閣並沒有這般高階的獸丹。”許立春微微搖頭,緩緩說道,“你未到來之前,我閣中最多也就是些心火三階的煉丹師,對於四階以上的獸丹都極少觸及,何況五階。雖說我閣大部分藥材、獸丹皆是帝君派人送來,但五階獸丹這種高階之物,帝君即便有,也不會交付於我等。因我等修為有限,難以將其煉化,於我聚丹閣而言並無太大用途,故而本閣自是不可能擁有。”
聽聞許立春這番話,葉輕雲心中那原本尚存的一絲希望瞬間如泡沫般破滅。不過好在他似乎對此結果已有心理準備,所以對於許立春所說並未表現出太過濃烈的失落之情。隨後,他便與許立春作別,轉身朝著家中的方向行去,那背影在漸暗的天色下,卻透著幾分落寞與堅毅。
回到住處,葉輕雲徑直走向宮羽所在之處。他先是仔細檢視了宮羽的狀況,隨後有條不紊地為她準備藥浴,悉心照料著每一個步驟。待藥浴完畢,又輕柔地給她穿戴整齊,最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床上躺好。
做完這一切,葉輕雲靜靜地站在宮羽的床前,目光溫柔而堅定地落在她那張顯得格外嬌弱的臉龐上,輕聲說道:“你可得給我挺住了,再給我五年時間就好。在這五年內,你可不準有任何意外。放心吧,五年之後,我定能將你救治過來。”那話語裡,滿是對宮羽的關切與治癒她的決心。
就這樣,時光匆匆,轉瞬之間,三年的光陰就這樣悄然流逝。在這三年裡,葉輕雲的生活規律而充實,下午在聚丹閣中研習丹術、煉丹、尋找復原五臟六腑之法,傍晚回家照顧宮羽,晚上前往化神峰修煉神術,清晨再回家中給宮羽煉丹。每天基本上就是重複著這些事情
而憑藉著他自身的努力與天賦,三年的時間讓他實現了巨大的跨越,從原本的心火四階中期,一路穩穩提升至心火五階初期。身為一名五階星火煉丹師,他的名聲也在帝都愈發響亮起來,引得眾人矚目。就連吳長風都不禁對他極為重視。要知道,在當下的九州大陸,五階心火煉丹師堪稱一等一的存在。就拿如今丹谷的谷主來說,也不過才四階中期罷了。即便其他八州或許存在隱世的煉丹師,可真要與葉輕雲相較,能與之媲美的恐怕也是寥寥無幾。
不僅如此,他在神術修為方面同樣進展迅猛,早早地便突破了幼學階段,已然成為一名貨真價實的神者,而且此時的他更是達到了幼學七階巔峰修為,可謂真是天賦異稟,未來可期。
三年的時光匆匆而過,宮羽的狀況卻依舊未見什麼明顯的好轉。好在身體表面的那些皮外傷在葉輕雲三年如一日的悉心照料下,已然基本痊癒。經過這三年不間斷的藥浴浸泡,此刻的宮羽,體外那些曾經觸目驚心的傷疤都已全然消失不見,手臂和小腿都露出瞭如雪花般白皙的肌膚,透著一種脆弱的美感。
然而,令人揪心的是,在這整整三年當中,宮羽始終未曾醒來過。她僅僅是靠著生死助破丹那藥力的維繫,才勉強保留著那一口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般的殘存氣息,彷彿陷入了一場無盡的沉睡,讓人既心疼又無奈。
葉輕雲在心火修為與神術修為上這般突飛猛進的進步速度,也著實令沈墨清大為驚歎。遙想當初自己的兒子沈青雲,雖說同樣帶著先天血脈,可其天賦與如今的葉輕雲相比,卻也是有所不及。如此一番對比下來,想到葉輕雲如今的成就,沈墨清的心中滿是欣慰,深感滿意與知足。
“天祖,您瞧瞧,我如今都快突破到弱冠級別啦,您是不是也該教我一些神技了呀?要知道,光有神術可不行,要是沒神技,碰上同等修為的對手,那可只有捱打的份兒。”化神峰上,葉輕雲一臉俏皮地對沈墨輕說道,眼中滿是期待的光芒。
“傻小子,你如今在帝都的名聲那可是響噹噹的,聲名赫赫著呢,哪會有人輕易對你出手?。再說了,就算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