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興業外表嚴肅,但在女兒面前脾氣顯然很好,舒安歌看著他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拘束感頓時無影無蹤。
她腳步輕快的下了樓,嘟起了嘴巴撒嬌道:“爸爸,女兒是為了陪您吃飯才下來的,您不要打趣人家嘛。”
“哦,哈哈,爸爸還以為你是因為過兩天懷瑾要來高興呢。”
聽到白興業的話,舒安歌眼神一亮,她進入任務之後還沒和攻略物件見過面,難道這次可以見面了。
但她又想到接收到的劇情中,似乎柳懷瑾來慶安是有軍務在身,並沒和白安歌見面,她因此氣急敗壞所以孤身一人追到了江陽,結果半路上被壞人劫持。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舒安歌坐下來後,一邊整理餐具,一邊彎起明亮的眉眼問到:“爸爸,柳少帥怎麼會來慶安。”
讓她親熱的叫懷瑾,她現在還真叫不出來,所以舒安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了柳少帥。
白興業聽她這麼叫,不太贊同了噯了一聲:“你們是夫妻,叫少帥就太生疏了,我先前和大帥打過電話,也和姑爺談過,離婚的事兒暫時不談。”
舒安歌手拿著勺子,垂眸不太自在的笑了笑。
“不是爸爸說你,寶兒,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你是少帥夫人,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帥府的顏面,怎麼能當面跟人發生肢體衝突呢。”
舒安歌將勺子放在盤子上,咬著唇嘟囔到:“爸,女兒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嘛,您就別說了。”
白興業哈哈一下拿起了筷子,寵溺的說:“好好,爸爸不說了,我和你母親是多想寵你一輩子啊。”
說這話時,白興業有些唏噓,他們又如何不知自己的女兒的脾性,她是受不得半點委屈的人,姑爺冷落她,她不會像尋常女子那樣愈發端莊妥帖,只會吵吵鬧鬧。
自家寶貝似的女兒送上門去讓別人嫌棄,白興業心裡苦的很,但也沒辦法,誰讓女兒喜歡柳少帥呢。
由於白興業做生意的緣故,他思想很開明,白家家庭氛圍也很輕鬆。
舒安歌差不多飽了的時候,減緩了吃飯速度,小心翼翼的問到:“爸,您知道柳少帥這次來慶安是做什麼事的麼?”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像一隻小哈巴狗,白興業心中一暖,橫了她一眼:“爸就知道你放不下懷瑾,他這次來是和洋人談一筆生意。這種事兒,你一個女孩兒家就不用管了。”
舒安歌哼了一聲,拿勺子攪拌著牛奶麥片,緊接著又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爸,女兒也是留過洋的人,您可別小瞧女兒,柳少帥來談生意時,您會參加麼,讓我隨你做翻譯吧。”
“胡鬧。”白興業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舒安歌跺腳繼續撒嬌:“爹,您就讓我去嘛,柳少帥他不喜歡菟絲花,女兒想要證明自己給他看,您也不希望我們夫妻不和睦吧。”
聽她這麼一說,白興業露出了思索的神情,或許女兒說的對,他們就將女兒保護的太周到了,夫妻兩人才會不和。
“你啊你,爸爸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那天的生意爸爸不能插手。你楊伯伯家的玉祁倒是會去,你要是能說德語倒可以陪他一起去。”
舒安歌眼神一亮,幾乎要歡呼起來,原主雖然在外留學,但除了英語好一些,其他語言的確只能稱得上勉強。
但她不一樣啊,她大學也算學霸一枚,專業就是德語,輔修了法語,還為了做兼職加入了有償字幕組,學了日語。
做一個小翻譯,對她來說絕對是小意思。
時間一晃而過,眨眼間到了柳懷瑾到慶安的時候,白家一早就派人去接車,舒安歌軟磨硬泡跟了過去。
火車站魚龍混雜,她穿著月白色的學生裝,麗秀幫她梳了個簡單的頭髮,往那兒一站照樣神采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