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帥。”
頭一次從柳懷瑾口中聽到疑問的語氣,舒安歌太過緊張,竟然沒意識到他說的反話。
她緊張的樣子就像一隻柔弱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去欺負,柳懷瑾用力一拉將舒安歌帶入懷中。
四目相對,舒安歌輕呼一聲,雙手按在柳懷瑾的胸膛上,下意識的抗拒著他的親近。
柳懷瑾低頭吻住懷中人柔軟若櫻花的唇瓣,舒安歌的驚呼被她堵住,只剩下嗚嗚的聲音。
他的懷抱是如此的堅硬,舒安歌雙手被柳懷瑾單手反剪在背後,他不斷加深著這個吻,讓她幾乎難以順暢呼吸。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舒安歌睜大著眼睛受驚的模樣,極大的取悅了柳懷瑾。
一吻過後,柳懷瑾鬆開了舒安歌的手,她眸光瀲灩身子迷離,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哪怕在深吻之後,柳懷瑾依舊充滿了禁慾氣質,被舒安歌抓的有些凌亂的衣襟還有他光澤閃爍的薄唇,充滿了奇異的魅惑。
舒安歌呆呆的望著他,半響才問道:“你,你為什麼——”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了,他們是夫妻,柳懷瑾的行為並無不恰當之處。
“以後不要叫我少帥。”
“那叫什麼?”
舒安歌終於從一吻中回過神兒來,只是智商還沒跟回來,更讓她驚訝的是這一吻竟然增加了10好感度,她恨不得拉著柳懷瑾的手說:“少帥,我們再來一次不。”
柳懷瑾唇角微微上挑,眸中微光盪漾,冷硬的五官,在這一瞬間如冰山融化。
他這是在笑麼,他竟然笑了!舒安歌心中狂發彈幕,頓時覺得自己心跳還有進步空間。
“和以前一樣。”
以前?舒安歌想了下,原主似乎經常追著柳懷瑾叫夫君或者瑾哥哥。
她比較了一下,發現這兩個稱呼都有著蜜汁尷尬感,於是哈哈一笑往桌子一靠,手指碰到冰涼的手槍時,突然有了靈感:“這個槍,對,這個槍怎麼用。”
舒安歌一把抓起手槍,槍口正好對準她自己的方向。
柳懷瑾伸手將槍挑了過來,帥氣的卸了彈夾說:“危險,小心走火。”
看著桌子上的子彈,舒安歌吞了吞口水:“你,你不怕擦槍走火啊。”
小巧玲瓏的勃朗寧在柳懷瑾手指上轉了個圈兒,他似有深意的看了舒安歌一眼說:“不怕。”
舒安歌后知後覺的發現,她先前的話似乎有歧義,臉瞬間又紅了。
“以前用過槍麼?”
“沒有。”
生於和平年代的舒安歌除了軍訓時摸過笨重的打靶槍之外,根本沒機會接觸到槍械類,她誠實的搖了搖頭,將先前柳懷瑾突然一吻帶來的悸動壓到心底。
柳懷瑾先是將手槍卸成零件,然後一樣一樣的指給舒安歌認,接著又在她面前演示瞭如何組裝。
等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完成之後,他再次將手槍卸掉,推到了舒安歌跟前。
“試著組裝一下。”
舒安歌回憶著柳懷瑾的動作,將桌子上的零件往一起拼湊,看似小巧的零件,拿到手裡沉甸甸的,她笨拙的將彈匣裝上後,其它幾個部分怎麼也裝不到位。
柳懷瑾看著她笨拙的動作,將零件從她手中拿了過來,再次進行演示同時說到:“在學會用槍之前,要先熟練槍的構造,這樣才能更好的把握手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