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也是為一對小兒女操碎了心,待吃了飯之後,趕鴨子一樣把小夫妻倆趕到了樓上說話。
舒安歌一臉尷尬,柳懷瑾一臉淡定,麗秀送來了茶點和飲料之後,貼心的關上門出去,給兩人留下了足夠的私密空間。
“咳,隨便坐吧,不要太拘束。”
舒安歌說完之後,很想咬舌頭,她這話簡直就是待客標準用語,可現在柳懷瑾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啊。
柳懷瑾沒有坐,而是在她閨房中隨便看著,偶爾還要翻一翻她桌上的放的相簿,最後目光落到了她牆壁上懸掛的碩大海報。
舒安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海報中柳懷瑾帥氣冷峻的面孔,頓時有掩面的衝動。
她怎麼就忘記將海報給取下了呢,發花痴被當事人抓到,太過羞恥PLAY。
“那什麼,這是以前貼上去的忘記取了,我,我現在就取下來。”
舒安歌有些慌亂,奈何她身高有限,正要搬凳子時柳懷瑾終於開口了:“不用摘,拿來睹物思人也好。”
“啊?什麼。”
她遲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她又被柳懷瑾給調戲了!
什麼睹物思人,她每天明明只有睡前無聊時才會看一看。
她呆萌的神情極大的取悅了柳懷瑾,他揹著雙手,唇邊勾起一抹極淺的笑容。
也不知是不是角度問題,舒安歌臉紅心跳之餘,竟然覺得柳懷瑾的笑,帥氣中透著邪魅。
原本在舒安歌眼中寬敞到堪稱舒適的臥室,在柳懷瑾到來之後,她竟然感覺到了壓迫感,尤其是他神情專注的欣賞著她充滿少女風的裝修風格時,羞恥感爆棚。
正當舒安歌低著頭胡思亂想之時,下巴突然被人捉住,她被迫抬頭,柳懷瑾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眸中帶著笑意專注的望著她。
她的心跳裡面有衝上120的趨勢,柳懷瑾見她如此緊張,更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惡意的朝她領口吹了口氣。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舒安歌幾乎要強行掙脫柳懷瑾的懷抱,他卻慢慢俯下了身子。
他深邃的眼睛在不斷放大,他溫熱的鼻息在不斷靠近,他的唇越來越近……
就在舒安歌忍不住閉上眼睛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柳懷瑾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她睜開眼睛,心下竟然有些失落。
“進來吧。”
舒安歌壓下心中異樣情緒,應了門外的敲門聲。
門吱呀一聲開了,麗秀神情緊張的衝了進來,張口就到:“姑爺,江陽那邊打來電話,讓您放下一切事務,立馬回江陽去。”
柳懷瑾瞳孔收縮,神情瞬間變得凜冽將外衣穿上,一邊扣扣子一邊問:“誰打來的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柳夫人打過來的,很快就掛掉了,只催著您回去。”
麗秀一直在白家做事,哪兒經歷過這陣仗,緊張的回到。
她說完之後,白興業和夫人也上來了,他們同樣神色凝重囑託到:“懷瑾,你若有什麼需要幫助,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白家會永遠支援你的。”
柳懷瑾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謝謝岳父岳母大人,情況緊急,我先帶人走了。”
舒安歌看著他緊皺的眉頭,頓時有些心疼,以他的年紀承擔這麼多事和責任實在太辛苦了:“路上小心,不要亂了陣腳,我們會一直支援你的。”
柳懷瑾轉過身,當著白父白母的面,伸出手臂緊緊的擁抱了白安歌之後,退後一步摸了摸他的臉頰,對白興業說:“替我照顧好安歌,岳父岳母,小婿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