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好啦,最後一段之前有病句)
劉母生的秀麗端莊,荊釵布裙難掩其過人風采,烏黑亮麗的頭髮如同錦緞一般。
若非劉家清貧,劉母常年受缺衣少食,面色難免有些蠟黃,她的美貌恐怕不輸貴人家眷。
劉琦兒蹦蹦跳跳的去喚劉父後,劉母緊繃的心絃終於鬆了下來,她眼裡淌著淚花顫巍巍的問:“我的兒,怎麼突然回家了?可是在寺裡受了什麼委屈?”
舒安歌半蹲下身子,抬頭望著劉母殷切道:“娘,別擔心,寺中這幾日清閒,我筆墨紙硯用完了,特地下山來看看你們。,沒事,我只是好想你們。”
她眉眼中笑意微漾,同時握住了劉母瘦削的手掌,想藉此傳遞給她力量。
劉遠芳自幼男扮女裝,因為懷揣這個秘密,性子漸漸變得內斂沉默。
她內心澎湃,一心想要出人頭地讓父母妹妹過上好日子,口上卻鮮少表達過什麼情緒。
劉遠芳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陰陽兩隔,她再也沒有了開口的機會。
舒安歌經歷過親人之間的生離死別,對於劉遠芳的遺憾感同身受,所以初回劉家之後,她選擇大膽表露對親人的依賴和愛意。
劉母見一向剛強的大女兒,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心中更加酸楚,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
舒安歌沒有抗拒劉母的親近,因為她知道,劉遠芳渴望這個擁抱很久了。
脈脈溫情在二人之間流淌,劉母又細緻詢問起舒安歌在山上的衣食住行來。
她問,她就答,面對劉母的關懷,舒安歌無一絲煩躁不滿。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的功夫,琦兒歡快的如黃鶯的聲音再次響起:“娘,哥哥,爹爹回來啦!”
聽到夫君回來,劉某這才收了眼淚,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著舒安歌的手說:“瞧娘,年紀大了就愛嘮叨了。”
舒安歌微微一笑,撒嬌道:“孃親永遠年輕貌美,哪裡年紀大了。”
劉父進門後,剛好聽到女兒誇妻子的話,驕傲道:“當然了,你娘永遠都是大美人兒。”
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嘴狗糧後,舒安歌目光移向了劉父。
劉父個子不算高,年齡要比劉母大上幾歲,梳著光潔的髮髻用木簪挽起,但鬢邊已經出現了斑駁銀白。
“當著兒女的面呢,不知羞。”
劉母嗔了劉父一眼,卻自覺站起身來,替劉父拍去身上灰塵,又替他換了外裳。
舒安歌微笑著將二人互動看在眼裡,心中暖意不斷上湧。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待在一起,小琦兒就像開心果一樣,時不時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待一家人笑過鬧過之後,劉琦兒這才發現哥哥帶回來一個木匣,激動到:“哥哥,你帶了好吃的回來麼?”
劉父不像小琦兒那樣天真不解事,他瞧著木匣質地優良雕飾精美不像凡品,心中忍不住擔憂起舒安歌來。
“琦兒,你去灶下燒些熱水。”
劉母看出氣氛有變,特意支開了小女兒。
待小劉琦離開以後,劉父這才一臉嚴肅的問到:“雲陽,這匣子是從哪裡來的,裡面又放了什麼?”
劉父正襟危坐端的模樣十分威嚴,舒安歌恭敬行了一禮:“爹,娘,此話說來話長,讓雲陽細細說與二位長輩聽。”
劉父劉母鄭重點頭,舒安歌這才從下山開始,一五一十的將路上救人得金的事說與他們聽。
劉父劉母性情清高剛正,待聽到舒安歌只是路過隨手救了一位名門公子,竟張口收人百金診金,紛紛露出不贊同神色。
“雲陽,為父當初曾教過你施恩不圖報,你怎麼能收取天價資費。”
一百金是什麼概念,劉父想一想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