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託著舒安歌的身體,輕輕吻了下她的鼻子,十分認真的回到:“我永遠不會嫌棄你的,在我心中,你最美麗。”
情話不需要太多華麗辭藻,越樸實動人越好。
舒安歌順著赤霄身子往上爬了爬,用額頭親暱的碰了碰他的額頭:“夜深了,夫君快睡去吧,過兩三天我們就要回學校了。”
赤霄來去無蹤,等他消失後,舒安歌抱著枕頭,甜蜜的傻笑了一會兒後,這才關燈睡覺。
接下來兩天,日子過的極為平靜,勤快又踏實的赤霄,成功刷滿了段爸爸和段媽媽的好感度。
舒安歌嫉妒的表示,她彷彿成了一個假女兒,赤霄才是真女婿。
回學校的火車,段爸爸託人買了晚上的臥鋪,他們到時候睡上一覺,上午時就能到站了。
舒安歌迫不及待的想要與蘭曉茹見面,想知道,她在受害者面前,將擺出什麼嘴臉來。
臨行的前一天,段家的電話響了,來電人是杜燕,特地找舒安歌的。
電話是從公共電話亭打來的,收到杜燕的電話,舒安歌還挺驚訝的。
“喂,你好,杜姐,我是小舒。”
舒安歌剛打了個招呼,那邊杜燕已經泣不成聲了,她哽咽著說:“小姝,我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他們是要逼死我啊。”
通話質量不好,杜燕又帶著哭腔,舒安歌斷斷續續的聽明白了她的話。
到逼死人的程度,這聽起來就嚴重了,舒安歌正了神色,急忙問到:“到底發生了什麼,杜姐,你冷靜點兒,慢慢跟我說。沒什麼過不去的,也許我能幫上你呢。”
舒安歌怕杜燕遇上了什麼事兒想不開,特地寬慰她。
電話亭裡,杜燕拿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淚,紅著眼睛說:“小舒,我爸媽他們知道我被拐賣的事兒了,這幾天對我冷嘲熱諷的。的。他們怕這事兒傳來了,我嫁不出去,這幾天四處張羅給我定了門親事。”
說到親事,杜燕眼淚又洶湧了,電話裡只剩哭聲。
舒安歌之前在派出所中,從杜燕給家裡打電話這茬中,多少也能感覺出她家人似乎不太疼她。
但聽到杜燕說,她家裡人嫌她丟人,幾天時間替她找了門親事,要將她嫁出去,還是有些心寒。
“杜姐,先別哭。法律早就規定婚姻自由了,只要你不願意,家裡也不能強迫你。”
杜燕正在傷心中,聽舒安歌這麼勸心裡跟難受了:“小姝,你說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家人呢,一個陌生人都會為我著想,他們想多要點兒彩禮,要把我嫁給一個四十多歲帶孩子的瘸子。”
不是杜燕歧視瘸子,只因她才二十多歲,先前還遭了場大劫,當然不願意嫁一個沒有半點感情基礎,又比她大這麼多的老男人了。
舒安歌心裡嘆了口氣,想了一下,在電話裡問到:“杜姐,你有沒有出門打工的想法。離開家了,經濟獨立了,你家人也不好操控你的婚姻了。”
這個念頭,杜燕當然也有過,但是家中極力反對,好像生怕她出去打工,遠嫁之後不再往家送錢花。
“我想外出打工,可是家裡不給準備生活費。人生太苦了,小姝,你說我是不是該認命。”
杜燕忍著眼淚,麻木的說這話,大街上車來車往,她的心就像掉在冰窟窿裡一樣。
“哪兒的話啊,杜姐,我之前給你留的錢還有麼?你拿著錢坐車到我上大學的地方,望京城雲廈理工大學,到時候我們一起工作。”
舒安歌的話,讓杜燕看到了一線曙光,她停下了哭聲,激動萬分的問到:“真的可以麼?我真的能跟你一起工作麼,可是我學歷不高。”
激動之後,杜燕又開始自卑,大城市了那麼多大學生,她這個高職生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