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霸道,毫無顧忌,沈秋華無理取鬧的嘴臉,讓在場人心生厭惡。
岑弘文個子比沈秋華整整高了一個頭,他走到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是打算鬧事麼?”
說完這話,岑弘文抬起下巴對護士說:“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們先忙去吧,這件事交由我處理。”
剛才幾乎要被沈秋華氣哭的小護士們,十分感激岑弘文出面解圍,向他道謝之後離開。
沈秋華嫉妒的看著高大英俊氣質冷肅的岑弘文,一臉不屑道:“你又算老幾,憑什麼過問我和妻子的私事。”
“你不必管我是誰。”岑弘文淡淡回了一句,視線從沈秋華身上離開,看向舒安歌:“丁小姐,我再向您確認一遍,你真的不想見這個人麼?”
舒安歌微微垂眸,神情倦怠道:“是的,我一秒鐘都不願和他多待。”
當著外人面,被舒安歌如此嫌棄,沈秋華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衝舒安歌高喊。
“佩君,夫妻沒有隔夜仇,你千萬不要被他人蠱惑。”
確認病人的態度後,岑弘文擔心沈秋華被逼急,再做出什麼對舒安歌不利的事兒,直接走到病床前,用身子將他和舒安歌隔開。
“你快讓開!我要和佩君說話。”
沈秋華惱羞成怒的想要推開岑弘文,被他單手牢牢的抓住了手腕。
岑弘文神情冷淡,另一隻手從口袋裡將手機掏出來,迅速按下了一串號碼。
京都醫院是京都最好的醫院之一,即使這樣偶爾也會發生醫鬧現象。
岑弘文應付醫鬧已經有了經驗,對付無賴之人,手段要乾脆利落。
“喂,安保科麼,這裡是414病房,有個人擾亂病房的清淨,你們快過來將人趕走!”
“你要是敢硬來,我不光要去院裡投訴你,還要去法院告你們!”
沈秋華也想不出別的詞,說來說去還是那幾句威脅之詞。
“是麼?”
岑弘文雙手插在口袋裡,輕描淡寫的笑了笑:“告不告,那是你的自由。只不過,也請你記好,醫院安裝有攝像頭,我們保留追究你擾亂公共秩序的權力。”
“你……”
沈秋華說不過岑弘文,心裡窩了一團火,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
實在氣不過,他轉眸看著舒安歌和岑弘文,陰陽怪氣的道:“好好好,我算看出來了。佩君你不跟我回去,原來看上了這個小白臉。”
“內心骯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骯髒的。”
岑弘文放下手機說了一句話,沈秋華臉色立刻變得猙獰。
“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揹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丁佩君,你真是好樣的,這麼快就勾搭上了一個醫生。”
“沈秋華,你嘴巴放乾淨點兒!”
沈秋華能說出這種汙衊之詞,也算是重新整理了舒安歌三觀的下限。她靠在枕頭上,臉色煞白,提高了音量。
舒安歌沒將這種幼稚的言語攻擊放在心上,但她擔心沈秋華的胡言亂語,會給岑弘文帶來麻煩。
“不要生氣,保重好身體,這種小人,就當他是個笑話。”
面對沈秋華的挑釁,岑弘文神色不變,淡定的安慰舒安歌。
“我要投訴你假公濟私,打著治病的幌子,勾引人妻!”
沈秋華氣急敗壞的衝岑弘文喊著,咬牙切齒的樣子猙獰可惡。
他雖然喜歡男人,沒將舒安歌放在眼裡。但大男子主義作祟,讓他無法容忍自己可能被戴了綠帽子。
事情到這份兒上,誰都能看出來沈秋華是狗急跳牆,惡意中傷。
岑弘文唇角露出一抹譏誚,用看跳樑小醜一般的眼神看沈秋華:“擾亂公共場所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