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冷冷一笑:“佩琨說的對,某些人做事太重新整理下限,我這次來可不是跟你們聊天的,兩位做了什麼下作事,恐怕比誰都清楚。”
沈母臉色一變,滿臉的錯愕的望著舒安歌。
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溫柔軟弱的兒媳婦兒,敢用這種口氣跟他們說話。往日沈母尖酸刻薄話說盡了,丁佩君也不敢回嘴,頂多私下躲在屋裡哭一場。
這要擱在以前,沈母早跳腳罵人了。但如今顧念著丁家的地位和財富,沈母憋著一口氣,強行擠出了一抹笑:“佩君,媽知道你難受,可生氣歸生氣,你也不能這樣說我和你爸啊。只要你跟秋華沒離婚,你就還是我們的好兒媳婦。”
“兒媳婦?”舒安歌嗤之以鼻,“你們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同性戀,還有臉要什麼兒媳婦。告訴你,你們這種無恥的行為叫騙婚。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們就騙婚之事,給我個交待。”
沈父沈母聽了她的話,嚇了一大跳,沈父先怒氣衝衝失口否認:“什麼同性戀,我兒子怎麼會是同性戀呢。”
“佩君,你說我們騙婚可是太冤枉人了。當初,要不是我們家秋華不嫌棄你不會生孩子,執意娶了你進門,你覺得你能嫁的出去。你不感激我們秋華,居然還扭過頭反咬一口,說他騙婚,你有證據麼?”
沈家夫婦二人母將不要臉三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舒安歌權當自己是被瘋狗咬了一口,懶得跟他們多嘴,直接從包中將照片拿出來,重重拍在桌子上:“不是想要證據麼?給你們!”
沈秋華和石楓園親熱的照片凌亂的鋪了滿桌,沈父沈母臉色慘白,在強大的證據面前,一切辯駁都是那麼的無力。
“看清楚了麼?”舒安歌嗤笑一聲,將桌上又一張張的給收了起來。
這裡面只是一些親吻擁抱的照片,更勁爆的她還沒打算現在拿出來,舒安歌要的不是沈家人後悔,而是讓他們身敗名裂。
鐵證如山,沈母沈母不得不認慫,但現在承認,等於預設騙婚之事他們也參與其中。
沈母老奸巨猾,哪裡肯輕易就範,她打起了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主意:“這上面的人,不是楓園麼?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當父母的,哪裡會過問孩子的事兒。我們一直以為秋華和楓園是普通朋友關係,要是我們事先知道秋華是同情戀,我跟他爸怎麼會答應他跟你的婚事呢,那樣不是害了你麼?”
“你們太無恥了,沈秋華高中時就開始談男朋友,你們早就知道,現在還要佯裝不知!”
丁佩琨憤怒起身,指著沈父沈母的鼻子罵,兩人訕訕的看著他,言語間沒半點悔改的意思。
“孩子們的事,我們做大人的哪裡知道,佩君啊,你和秋華那麼多年的感情了。男人花心一些,只要顧家還是好的。”
沈母的無恥,讓舒安歌感到腸胃不適。
她一秒鐘也在沈家呆不下去,嫌惡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將照片往包裡一收,丟下一句,“法庭見。”
撂下話後,舒安歌和丁佩琨一起離開了沈家。
舒安歌一走,沈父氣鼓鼓的給沈秋華打了電話:“你怎麼搞的,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小心點,你怎麼就是不聽。現在,丁佩君已經找到了你跟石楓園在一起的證據。你惹下的爛攤子,自己收拾!我們可不管!”
“證據?什麼證據?”沈父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讓沈秋華心情十分不好,所以,聲音聽起來也有些疲憊。
沈母心疼兒子,將電話從沈父手中奪過來,對著話筒柔聲道:“秋華,丁佩君不知從哪兒弄到的你跟石楓園親親抱抱的照片,說要告你騙婚,你快想想法子。”
“照片?”
沈秋華心中打了個突突,想到平時他和石楓園在外時還是很注意的,兩人稍微親密的照片,都層層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