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工作聊了好一會兒,崔英雋對舒安歌印象更好了。
也許是從小到大見過的眾多大師給他留下的刻板印象,他總覺得大師們都是世外高人,跟對方說話要小心避諱,不能犯了對方禁忌。
“目標人物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30。”
“老闆,鶴園古董街到了。”
轎車在一塊古老的牌坊前停下,眼看老闆還在和馮小姐說話,沒有下車的意思,司機主動提醒。
“這麼快就到了,待會兒要拜託金金掌眼,替我挑一些能辟邪的物件兒了。”
隨著好感度的上升,崔英雋很自然的改變了對舒安歌的稱呼。
“萬物有靈,隨緣而行。這張辟邪符,崔先生帶在身上,古董店老物件兒多,別沾上亂七八糟的東西。”
崔英雋從善如流的收下了舒安歌遞來的辟邪符,他這幾天過的神清氣爽,絲毫不受邪物侵襲,靠的就是那幾張看起來不起眼兒的符紙。
以前跟著大師來古董街這邊逛時,他總是被一種黏膩溼冷的感覺包圍,回去後還經常要病一場。
那些大師只說他八字太弱,遇到這種情況在所難免,舒安歌是頭一個主動解決這個小困擾的人。
鶴園是上海最大的古董街,這裡無論白天黑夜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店家見生客也不會太熱情,見到熟客則會露幾個笑臉兒。
大部分古董店,做的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生意,只要手頭有真貨,不怕客人不上門。
崔英雋由於八字弱體質特殊的緣故,每年都要來鶴園這邊買兩次東西,崔家名下產業極多,家族在軍政商三界都不乏優秀人才。
所以,每次崔家人來古董街時,各家店主都是抱著極大的熱情接待。
舒安歌與崔英雋沒什麼具體目標,除了專門的古董書畫店會避開外,其他店面都會逛一下。
每家店老闆對崔英雋態度都極好,不用他問,就會笑容滿面的推薦店中可辟邪護身的物件兒。
古董店老闆口中的話,真真假假能聽個三五分不錯了,崔英雋笑著應和,舒安歌不表態,他也不主動問價格。
兩人一連逛了三家店,每家店都沒停留太久。
直到第四家玉器店裡,舒安歌終於放慢了腳步,認真端詳著玻璃櫃中擺放的各式玉器。
這家店裡的玉年代看起來並不算太久遠,店家看到崔英雋進門了,主動笑著打招呼:“崔少來了,喜歡什麼隨便挑,最近沒收到有年份兒的東西,都是一些小玩意兒。”
“容店主謙虛了,您店裡的玉器成色和水頭都不是凡品,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崔英雋投桃報李,誇了店家一句。
容老闆哈哈一笑,豪爽道:“就衝崔少這句話,今個兒你看上什麼貨,我都得打個折。”
“那就先謝過容老闆了。”
生意人一個比一個會說話,容老闆這話出口,崔英雋是無論如何也會買一兩樣玉器的。
不過對於他們這樣的家族來說,玉器除了辟邪,還能當擺件或者做首飾,總不會嫌多的。
舒安歌將店內玉器大致看了一遍看,挑了一個玉扳指和瑞獸玉雕。
她挑的玉從成色和水頭看都是上上品,但年代都不久。
容老闆朝舒安歌豎起了大拇指,一臉感慨的誇到:“小姑娘眼力真好,我這三樣玉器,可是這幾年新玉里成色最好的幾件了。”
舒安歌微微一笑,謙遜回到:“容老闆眼力更好,我只是碰運氣而已。”
“哈哈,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謙虛了。說了要給崔少折扣,老容我也不矯情,玉扳指三十萬,大天祿和麒麟玉雕一個五十萬,一共一百二十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