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清醒一些,我是英雋哥啊。”
疼痛讓舒安歌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清明,她一把推開崔英雋,翻身跳下床,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朝著浴室方向奔去。
她漂亮的蝴蝶骨像一對翅膀,光滑白皙的後背讓人血脈噴張。
崔英雋十分心疼舒安歌,又不好意思看她,只能坐在床上默默著急。
為減緩尷尬,他將抹布一樣丟在旁邊的衣服重新穿上。
穿衣服時,崔英雋發現了一件更尷尬的事兒,他的襯衣還有褲子被舒安歌扯爛,穿在身上像丐裝一樣。
他看了一下舒安歌的衣服,發現她的衣服破得更厲害。
想起方才兩人肌膚相親的迷亂,崔英雋嗓子發乾,臉頰發燙,不知該如何面對清醒後的她。
如果他正式說願意對她負責,她會不會覺得受到了冒犯,會不會誤會他只是為了責任和她在一起。
或許他該先正式表白,想到表白,崔英雋又擔心被拒絕。
兩個人由於意外,身體更加親密了,他反而更加擔憂兩人之間的感情發展。
“目標人物好感度+9,當前好感度81,宿主好棒棒呦。”
舒安歌步履踉蹌的衝入衛生間,手拿花灑,開啟冷水,劈頭蓋臉的朝自己衝去。
透心涼的冷水,讓舒安歌減輕了身上燥熱,恢復了些許神智,注意到兩人之間好感度又增加了九點。
想起她剛才失去理智的動作,還有肌膚緊貼時的感覺,舒安歌臉跟著紅了下。
她太過大意,遭了柳輕綿的暗算,中了她的毒。冷水只能解一時之急,無法拔除她體內毒素,想要徹底解決這個麻煩,舒安歌必須找到柳輕綿,從她身上弄到yin毒的解藥。
舒安歌站花灑下,衝了好一會兒冷水澡,直到身上燥熱完全褪去,這才裹上浴巾,朝門外走去。
昏暗的床頭燈照亮了崔英雋侷促的臉龐,他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後,紅著臉垂著眼瞼頭也不抬的問到:“你還好麼,還有沒有異常感?”
對方體貼溫柔的話語,在舒安歌心中掀起不少波瀾,畢竟兩人在不久前,曾真切的肌膚相親過,她還不著寸縷失態的將他壓在身下過。
“好多了,別擔心,剛才我奇怪了,非常抱——”。
舒安歌話還沒說完,崔英雋抬頭看向她,紅著臉語氣激動的回到:“不用抱歉,是我該抱歉才對。一直受你保護,在你遇到麻煩時,只能乾巴巴的站到旁邊,幫不上半點忙。”
崔英雋自責又羞愧向舒安歌道歉,她裹著寬大的浴巾坐在床上,朝他搖搖頭:“不要想太多,術業有專攻,遇到妖魔鬼怪種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原本就該我出手。就像平時英雋哥一直在守護我,為我的公司保駕護航一樣。”
他一直覺得自己對舒安全的幫助做的很隱蔽,被拆穿後,崔英雋更加不好意思了。
“這兩件事怎能放在一起比較呢,你對我的關注是在犧牲自己的安全的情況下,我對你的幫助只能稱得上舉手之勞而已。”
“好了,再說下去就要天亮了,我們還是先休息吧。”
舒安歌拉起快掉到床上的被子,大方的蓋到身上,閉著眼睛躺了下去。
她肌膚透著淡粉光暈,像嬰兒一樣柔嫩,濃密的睫毛就像鶴羽一樣。
崔英雋出神的望著她,掙扎許久,終於決定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過了今天,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重新鼓起勇氣。
就算被拒絕,崔英雋也不會失落,只要舒安歌沒有和別人在一起,他就會一直爭取下去。
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崔英雋對愛情有一種天生的執著和堅定。
“金金,我有話想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