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尋找設計靈感,舒安歌在平安夜隻身前往,熱帶一個非洲小國家的熱帶雨林中。
舒安歌的助理以及員工們得知她要前往非洲的訊息,目瞪口呆,恨不得抱住她大腿,勸她收回這個瘋狂的訊息。
唯獨崔英雋沒有勸她,他放下手頭所有工作,與舒安歌一起前往非洲。
這是一個非常瘋狂的決定,提起非洲大家經常想到“貧窮”、“落後”、“瘧疾”、“艾滋”甚至“戰爭”這樣的詞彙。
在安樂祥和的平安夜前往非洲,在旁人眼中,舒安歌這個決定大膽又瘋狂,大家一致認為舒安歌是有錢人的日子過久了,所以刻意到艱苦的地方尋找刺激。
無論大家佩服還是不解,舒安歌和崔英雋還是乘坐飛機,來到了炎熱的非洲。
崔英雋身為崔氏的執行長之一,為了談生意,做空中飛人是常有的事,也曾來過非洲。
但他來非洲,都是在有名的大城市,享受著媲美五星級酒店的待遇。
在沒有當地人做嚮導的前提下,深入到原始熱帶雨林深處,這對崔英雋來說,絕對是非常新奇的體驗。
唯一讓他感覺稍好的是,他在非洲還沒撞見什麼阿飄。對此,舒安歌給出了科學的解釋,非洲陽光太強了,阿飄是印體,在這樣的強光下剛出現就會魂飛魄散,更別提發展壯大了。
崔英雋原以為,只要沒有阿飄,他就是鐵血真漢子,但植被繁茂,鳥獸繁多的熱帶雨林很快教他做人。
兩人剛出發時,崔英雋一心逞英雄,將兩人的大部分行囊都背在自己肩上。
在炎熱溼潤的林子裡走了不到半天,崔英雋身上汗水乾了又溼,溼了又幹幾乎能結出鹽粒子來。
揹帶勒在肩膀上火辣辣的疼著,舒安歌步履輕盈如風,專注的拍攝著周圍風景,時不時還要抓拍幾張昆蟲和小動物。
拍了好一會兒相片後,舒安歌恍然發覺崔英雋好久沒說話了,她回頭一看,他汗水涔涔如雨順著額頭流下,一張臉快被曬成蝦米了。
舒安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急忙停下腳步,雙手託上他身後揹包。
崔英雋兩腳沉的像灌鉛一樣,當舒安歌托住自己身後揹包時,他還大大咧咧的逞強:“不用服,我當初軍訓還是標兵呢,這點兒重量算什麼。”
舒安歌沒好氣的衝他翻了個白眼,強行將包從他後背取了下來。
“你以前就是有能耐上天,現在也得給我乖乖飛下來。坐好,我累了,我們歇會兒。”
崔英雋瞧著舒安歌白裡透紅的臉蛋兒,聽著她不帶喘的話音,心裡明鏡似的知道她喊累,只是為了讓他休息。
他沒辜負她的好心,老老實實在地上坐著,兩人分起了礦泉水和麵包。
想要在熱帶雨林中安全闖下去,必須要保持足夠的體力。
崔英雋一邊喝水,一邊瞧著舒安歌,眼神中寫滿了愛意。
舒安歌咬了一口麵包,故意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到:“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她說了句耳詳能熟的廣告俏皮話,崔英雋不懷好意的回到:“我很榮幸能被金金吃掉,你打算從哪兒吃?我俊秀的臉蛋兒還是修長的大腿。”
崔英雋將一句極普通的話說的色氣滿滿,舒安歌伸出手在他臉頰上捏了一把:“油嘴滑舌,還不多吃點兒,待會兒趕路。”
吃完東西歇了一會兒後,崔英雋主動提出離開,舒安歌默默將他揹包中重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到自己揹包中為他減輕負擔。
她無聲的好意和幫助,讓崔英雋非常感動,更加堅定的認為他愛對了人。
兩人再次出發時,五彩斑斕的蝴蝶突然多了起來。
蝴蝶密密麻麻,將兩人是環繞其中,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