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好啦)
鍾承皓也曾想過這些問題,太子年幼軟弱,幾位兄長皆是狼子野心之人,尤其落月城的慶王鍾承吉。
鍾承吉和當今聖上一母同胞,平日感情極好,連興趣愛好都一致,對皇位勢在必得。
若是當今聖上駕崩,慶王應該是第一個聞風而動的。而鍾承皓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大周已經被折騰的夠久了,經不起慶王敗壞。
“瑾竹,以你看,為兄當如何破局?”
舒安歌笑了笑,掀開桌子上涼了的茶盞,用手指在微黃的茶水中蘸了下,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
她只寫了一個字,鍾承皓收斂起面上笑容,神情鄭重到:“瑾竹,你真的這麼想麼?”
舒安歌寫的是一個“反”字,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她決定勸鍾承皓起兵謀反。
與其受制於人,喪失主動性,不如主動出擊放手一搏。
“是的,將軍,我相信您!在瑾竹眼中,你是一位英勇無敵的將軍。”
上輩子霍王沒有參與到皇位爭奪中去,但求舒安歌對他有一種迷之自信。
“此事需從長計議,瑾竹,你呢?你來京城究竟是為了什麼。”
鍾承皓認真望著舒安歌,等待她的回答。
“我此番前來是為了給父親翻案,將被流放的族人救回故土。但在這裡盤桓數月之後,我這才發現奸臣當道,朝中萬馬齊喑,替父親翻案的機率小之又小。”
說到這裡舒安歌萬分痛心,厲聲道:“如此昏君,實在令人,令人!”
鍾承皓伸手掩住舒安歌的唇,搖頭到:“瑾竹,現在還不到時候,隔牆有耳,你平時需萬分小心。”
她的唇冰涼柔軟,鍾承皓滾燙的手指貼在上面,兩個人心中同時產生一種難言的悸動之情。
鍾承皓戀戀不捨的收回了手指,舒安歌不自覺的舔了下嘴唇,他眼神黯了下,眸子深處激起火花。
“我會記住的,鍾兄,你現下有何打算?當今陛下步步緊逼,你打算怎麼敷衍過去?”
皇帝詔書一道接著一道,他是打定主意要將霍王召入京城了。霍王明面上沒受,但暗地裡來了京城。
總而言之,這趟水渾極了,不是一般人能處理的。
“放心吧,我心中已經有計劃了。今上昏庸,大部分政令出自宦官胡安和宰相盧方之手,我打算除去二人,扶植朝中清流大臣上位。”
聽到鍾承皓要除掉盧方和胡安,舒安歌眼前一亮,恨不得自告奮勇,進劇組除掉這兩個頭號奸臣。
她是一個行動派,想到哪裡做到哪裡,直截了當的跟鍾承皓說:“鍾兄,你打算如何除去兩個大奸佞。若是可以,我想加入到誅殺二人的計劃中。”
舒安歌態度十分堅定,義正言辭的補充道:“我功夫不錯,擅長用毒,若是能尋找到合適機會,我有信心除掉二人。”
“瑾竹一片赤子丹心可歌可敬,但為兩個奸佞冒險並不值得。在我心目中,瑾竹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鍾承皓情不自禁的剖白,讓兩人之間氣氛變得曖昧。
他自己也意識到失言之處,索性開誠佈公的向她表明了心意:“瑾竹,我這次來京城,除了誅殺奸佞之外,還有一件十分要緊的事要做。”
鍾承皓緊盯著舒安歌眼眸,態度非常誠懇。
舒安歌預感到他接下來會說什麼,有些緊張的問了句:“什麼事?”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於情於理,兩人都不該待在同一間屋子裡。
鍾承皓刻意忽略了這一點,或者說,在他心中,早就將舒安歌當做了自己未來夫人。
“我今年二十有六,因一直不曾遇到合心意的女子,所以一直不曾娶親。如今有